不知甚么时候,她已经被完整剥光,伸展的身材像煮熟的豆腐,白白软软,那里都透着柔滑。
林妩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夏天的软罗帐比较薄,模糊能够看到远处纱窗透进的光。估计现在时候不早,应当将近中午了,林妩这才不得不裹着床单,懒洋洋地坐起来,出声唤阿圆出去。
可她为他,疼了两次。
“阿妩。”他唤着她的名字,俯身亲了亲她额头,声音暗哑降落:“我会谨慎。”
流光锦质地的床单裹在身上像披了层流水,滑的仿佛没有穿衣服。
面对突发状况,林妩有点懵,直到楚泽咬了她耳垂才反应过来,她细细地喘着,呼吸短促,声音颤颤地说:“别……别啊,你现在……不可……”
林妩常日里无聊,喜好汇集各种花瓣,栀子花味道清爽苦涩,传闻能够消肿止痛,另有平静安神的感化。
林妩今晚像只小泥鳅,拱来滚去,一点都不诚恳。
他不是天子,他是楚泽,她心甘甘心。
喧闹的夜里,相互的呼吸清楚可闻。
她喉间不自发地收回细碎的吟_喘。
林妩脑袋有些放空,从脊骨窜上来的酥麻让她不由惊骇起来。
“我们做些成心义的事情,活动消食。”楚泽俄然靠近她耳畔不容回绝地说。
她柔若无骨的双手移到他的腰间,闭上眼,豁出去地说:“你动吧,我……我有经历,不怕。”
净房里没有旁人,锁骨之下都被花瓣掩住,但林妩还是看到上面的红痕,她有些咬牙。
楚泽过分度了!
她年纪太小了,身子骨还没有长开,他舍不得她经历有身之苦,更舍不得她喝那些避孕的汤药。她月事向来不规律,没体例推算安然期,不过她前天月事刚过,现在应当是安然期,谨慎一些还是能够的。
她本觉得楚泽现在中毒身材虚,可这一番折腾,她算是领教了,他一点都不虚。他看着瘦,可都是精肉,窄腰太有力量了,上面另有腹肌。许是练武的原因,手感比上辈子还硬实。
她想起上辈子,那一次身材像被利刃劈开似的,她疼极了,止不住地掉眼泪。
说着,林妩本身摸索地动了动腰。钻心的痛,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寒气。
早已被他放开的双手主动攀住他精瘦的肩膀,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像小奶猫一样软软地哭泣着,声音颤颤地说:“你轻点……会疼……”
之前已经叮咛过阿圆领宫人安插了一番,水温适合,上面撒满了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