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意义……”凌氏听她这一番话,心中似是想到了甚么,却又不敢说出口。

谢瑶光见状,一面叮咛下人去拿消肿止痛的膏药来,一面对凌氏低声解释道,“实在娘亲不必担忧,长公首要为天子选妃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我先前同他开过几句打趣,他并无纳妃的意义,想必祖父他们的心机一定能如愿。”

母女俩在屋子里说了会儿话,到了用膳的时候,却不见厨房送炊事来,凌氏唤了青宛出去,叫她去厨房问问是如何回事,谁料青宛出去没一会儿就又返来了,说是有人杵在院子外边守着,不准里外的人收支。

果不然,谢永安被这几句暗讽说的浑身难受,却还是耐下性子安慰道:“你入了宫,家里头给你利用力,把你拱到皇后的位子上去,母范天下,谁敢动你!”

谢瑶光嗤笑,“进宫?听话?我可不敢,万一赶上个像你一样打女人的该如何办?”像萧景泽那样暖和的人天然不会同弱质女流脱手,她说这话不过是为了刺他几句。

谢永安的这一耳光实在让人始料未及的,特别是凌氏,捂着吃痛的右脸,不成置信地看向她,那目光中的情感过分庞大,有气愤、绝望、无法和模糊的果断。

“就你心机多,你当皇上的谕旨是想求就能求来的。”凌氏笑骂了一句,却也真的考虑起这个发起来。

谢瑶光从未在凌氏面前粉饰过同萧景泽的来往,要说她性子闹腾爱交朋友吧,可恰好她同长安城别家的蜜斯公子们几近无甚来往,也难怪凌氏会这么想,只不过谢瑶光并不想在这时候同她娘会商这个题目,毕竟她即便说了甚么,凌氏恐怕也只会当她小孩心性,一意禁止,到时候反倒弄得不好,以是她笑了笑,说道:“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就算是娘同谢永安和离,我还是是娘亲的女儿,我想跟着娘亲,莫非还要颠末谁的同意不成?大不了求皇上给一道谕旨,准我跟着娘不就成了。”

凌氏嫁入安阳侯府这二十几年来,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安阳侯夫人死得早,她没有过过服侍婆母的谨慎日子,娘家势大,深受睿宗天子宠任,凌氏作为凌家长女,更是受封三品诰命,如果品级,比谢永安还高出几分,这些年在谢家,纵使跟谢永安没了伉俪情分,她也还是过得舒坦非常,就连谢光正同她说话,也是有商有量,客客气气的。

凌氏听明白谢瑶光的意义,一双凛冽的眸子高低打量了她一番,心中悄悄感慨,小七到底是长大了,晓得顾念着亲娘。她笑了笑,“你叫我和离,不过是怕谢永安仗着男人力量大,再来这么一遭吧,实在娘不是没想过和离的事儿,只是到底不忍心把你一小我留下,小七,你是娘的心头肉,只要你过得好,娘就不感觉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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