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和有点儿绝望,不过他打起精力仿佛就是一刹时的事儿,能让萧景泽和凌傲柏反目当然好,但是如果不成,这件事也会成为他们之间的一根刺吧,退一万步说,不立储君,那可就怪不得他到时候以小儿难当大任为由,摄政为王,归正一个还没有长牙不会说话的小兔崽子懂甚么?

萧承和看着分外分歧地几拨人,笑了笑,看向凌傲柏,“靖国公觉得本王所言如何?”

长安城的粮食危急方才畴昔,是以此次百日宴和先前的满月酒一样,并未大肆筹办,请来的来宾亦都是皇亲国戚,至于底下官员送来的礼品,一概未收,乃至还赐了很多御菜,夸奖世家官宦与朝廷共度难关之举。

可惜他藐视了萧景泽的气度。

“少不了你的,给你留着呢。谢瑶光笑着说道。”

“皇上可传闻过,先皇将这柄玉快意赐给先父时曾说,一朝储君乃国运连绵之底子,臣对此话深表附和,大皇子乃是嫡宗子,遵循祖制,将来不成限量,臣代先父送此物给他,也算是盼我朝有承前启后之乱世。”

华月郡主撇了撇嘴,反问道,“如何?宁王殿下瞧不起女人喝酒吗?”

谢瑶光看了一眼乳娘怀中的安哥儿,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

这是逼着凌傲柏表白态度了。

果不然,在萧景泽以大将军所言有礼,要他将仁德太子的遗物收归去以后,萧承和俄然跪了下来。

啧啧啧,那但是手握兵权弟子无数的靖国公呀,一想到萧景泽和凌傲柏相互猜忌,反目成仇的画面,萧承和都将近笑出声来。

前殿当中,因为病情久未露面的凌傲柏一呈现,就吸引了很多人的重视力,萧承和笑着上前问候,不露陈迹地打量了他一番,又看似体贴的问了几句他的病情。

自打上一次周嘉梦提出想要从西郊皇陵的行宫搬返来,却被谢瑶光当众给了个没脸以后,便没有人再提过这桩事,陈氏本日提及这话,实际上也并非有人暗中教唆,只是她心疼这个小女儿,又感觉谢瑶光是个好说话的人,便想借着这个机遇求讨情。

“靖国公曲解了,本王的礼,已经随诸位宗亲的一并送到了偏殿,这玉快意,倒是代先父所赠。”萧承和站着,笑眯眯地解释了一句。

一旁的华月郡主笑着抱怨道,“皇后娘娘好偏的心,有这等好酒也不想着我,都给了宁王和宁王妃,我但是要妒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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