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表姐今儿没来,说是又病了。”谢瑶光抱着安哥儿,同凌茗霜和华月郡主聊说道:“连小梦儿也没来。”

华月郡主不觉得意,“这能怪谁,苏豫自作孽,皇上没有迁怒定国公府已是天大的福分,只是可惜了姑祖母。”固然同为郡主,但华月与舞阳郡主鲜少来往,这会儿提及来,也只是慨叹一声罢了。

“臣妇……”周嘉梦天然是想点头的,但是她不像陈氏那般纯真,上一次谢瑶光说得话还言犹在耳,更何况以后萧承和还丁宁过她临时不要再提此事。

转眼就到了四月尾,大皇子萧怡安的百日宴。

“靖国公曲解了,本王的礼,已经随诸位宗亲的一并送到了偏殿,这玉快意,倒是代先父所赠。”萧承和站着,笑眯眯地解释了一句。

可惜他藐视了萧景泽的气度。

储君之事向来都是朝堂上不成说的话题,更何况萧景泽现在才年过二十,恰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即便是御史们也没有上谏要求立储君,现在由一个闲散王爷说出来,天然是引发了轩然大波。

几小我三言两语又抢了萧承和说话的主动权,紧接着,敏捷将话题又转移到了明天的仆人公安哥儿身上,萧承和又没有养过孩子,天然是插不进这个话题中了。

华月郡主撇了撇嘴,反问道,“如何?宁王殿下瞧不起女人喝酒吗?”

这类场合议论的当然不是政事,不过随便一些家常话,多是宗亲们对安哥儿的祝贺,话题也不知怎的,便转到了周嘉梦的身上。

长安城的粮食危急方才畴昔,是以此次百日宴和先前的满月酒一样,并未大肆筹办,请来的来宾亦都是皇亲国戚,至于底下官员送来的礼品,一概未收,乃至还赐了很多御菜,夸奖世家官宦与朝廷共度难关之举。

“本日是大皇子的百日宴,说好了不议朝事的,好不轻易运河行船无碍了,南边新送来的贡酒,是用荔枝酿的,喜儿,去拿两坛来,让宁王殿下一会儿带归去好好尝尝。”谢瑶光笑了笑,转头叮咛道,又让珠玉将萧承和呈上来的那柄玉快意收好。

萧承和见他仿佛真的是精力大好,心中极其绝望,大要却仍然不动声色,笑着道:“那本王就放心了,靖国公乃国之栋梁,朝廷没了您可不可,就连皇上对您也是多有仰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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