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甘心,也只能认命的应下了。
这位英郡王真说得上是一名真正的繁华闲人。除了进宫存候,差未几统统时候都宅在王府里。打死也不出门。标准的宅男一个。
不知不觉,七月流火的日子就这么畴昔了。
日子就在苏清河的日日繁忙中流水普通的划过。
英郡王不美意义的挠挠头,“那弟弟多谢四哥了。”
苏清河摇点头,“身子一向不大好!得静养!母后不让孤打搅。要不然,孤也不会这般忙啊!”她想了想道,“叫老五去!老五闲着也是闲着,跟着叔王历练历练。”
但是,他真的不委曲吗。当然委曲!特别是晓得现在的东宫的动静以后,更加委曲。
苏清河内心一叹,这位真是个聪明人。到了书房,不称呼太子,只称呼四哥。就是很聪明的做法。称呼太子时,说的是公事,称呼四哥,就只能谈家事。
“孤信得过叔王!再说了,瑾瑜那边也是忙得脚不沾地。各国的使臣都要应酬。这些人呢,又都是甚么心机,谁也拿不准。还得瑾瑜盯着呢。”苏清河想也不想的就回绝了。“或者,叔王换小我,你瞧上谁了,让谁来帮你就是了。”
沈怀玉的死,在都城里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皇上准了醇亲王的折子,左氏被立为醇亲王的正妃,并且赐刚出世的醇亲王宗子为世子,赐名粟广澈。苏清河晓得后,也给这孩子取了一个奶名,叫‘天福’。
苏清河内心一顿,这个老狐狸!他是一点事都不担啊。
英郡王还是那么一副内疚的模样,“都是四哥刻薄!今后还要叔王指导。”
老五指的是五皇子英郡王。
英郡王看了豫亲王一眼,心道,现在都城最火的就是豫亲王手里的差事了!这玩意可不好沾手。略微措置不好,就得惹一身腥。只要跟财帛有关的,就洁净不了。他一脸的难堪之色,“四哥,你还不晓得弟弟我啊!我是真不会!”
“傻啊!奉旨纳贿你都不会啊!”苏清河只拿眼睛翻他,“那些个富商,只要能把礼品递到你跟前,他们就对劲。即便事情办不成,他们也不会说甚么,不过为的就是跟你套友情罢了。他们这些人,就跟圈养的肥猪差未几,怕上面没人护着,被人宰了吃肉。懂了吗。”
左氏有些惶恐,“殿下……”这话叫人可如何往下接。
而白远派出去探听无尘和黄斌的动静的人还没有返来。
端是热烈非常。
英郡王嘴角的抽抽了,“四哥!这可真不可!这不是光收钱不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