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呼吸全数被淹没,脑中零散的一片空缺,君墨影才将她放开。

“借用你常说的一句话――这不是重点。乖,听话,快说……”

“恩?”

“归正那么多人抢着照顾你。”指尖在他身上施施然地画着圈圈,凤浅气定神闲隧道,“到时候我就过我自个儿的日子,然后每天找个没人的时候欺负你。”

君墨影用力地将她圈了起来,闻言,他低低一笑,“小毒妇,朕如果残了,你下半辈子可如何办?还不能盼朕点儿好的?”

细精密密的吻从她的额头一起下滑,眼皮、鼻尖、嘴角,最后伸展到她的耳垂上。

凤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说谁忽悠了半天?”

她仰起脖子,方才做完这抬下巴的行动,嘴唇就蓦地被人封住。以吻缄封,唇舌交缠之间,属于他的气味从她的口腔一起伸展到心尖上,痴缠绵延。

“凤浅,我爱你。”

她扁了扁嘴,内心是说不出的感受,本觉得会是甜得吃了蜜一样,不过现在仿佛更偏向于落泪的打动……

凤浅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也爱你……”

垂眸腻着怀里粉面含春的小东西,他抿着唇好久没有说话,流转的眼波却在烛火摇摆中莹莹烁烁的闪着光彩。

君墨影的手从她的腰间抬起,捏了捏她的脸,看着她呆呆傻傻的模样,内心一片柔嫩。

茫茫然地有好半响的时候都没动,直到她完整消化了这句话今后,才闪动着眸子怔怔地看着他,“你刚才说甚么?”

君墨影挑了挑眉,一本端庄地总结道:“恩,公然是最毒妇民气。”

“浅浅。”

“我甚么时候快哭出来了!”

君墨影听她问完这句话,神采就黑了下来,“你忽悠了半天要朕说这话,莫非不晓得甚么叫知恩图报吗?”

妇人……凤浅混乱了一下,为甚么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心宽体胖的中年女人在风中摇摆?

“当然是你。”君墨影干脆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凤浅倒吸了一口冷气,就听他低沉着声音勾引道,“朕是看着你当时不幸巴巴都快哭出来了,以是才勉为其难跟你说了这么肉麻的话,莫非你不感觉本身应当也说点甚么?”

凤浅本来被亲得稀里胡涂,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闻言,她的瞳孔突然一缩,全部身材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较之方才岔气儿的时候更加生硬地贴在他怀里,完整不能转动。

有那么一刹时,她乃至觉得本身听错了。

“明显就是你本身问的,现在说给你听了,你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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