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丞相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又是无法又是烦躁,闻言,大力地拍案而起,怒道:“你让秘闻如何帮?浅儿不肯帮手,东阑天子又说了那样的话,你说说,秘闻能如何办?”
偏生这男人还慢条斯理、有模有样地“恩”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含着一丝魅惑挑逗,嘴角斜斜一勾,朝她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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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就怒了,冷哼道:“你当秘闻情愿这么做吗?如果不这么做,你觉得我们还能活到现在吗?更何况,你真感觉你进了宫,就能跟浅儿一样,获得东阑天子的恩宠了吗?”他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也不瞧瞧你自个儿甚么模样!”
“如何就对不起你了?”凤丞相本来另有点惭愧,想要安抚她几句,可瞧瞧她这说的是甚么话啊?!
凤夫人瞧着她如此委曲的模样,叹了口气,眉心也紧紧蹙了起来。
目光板滞地看了他两秒,当她反应过来男人究竟在说甚么的时候,整张脸刹时暴红。
“君墨影,你……”
君墨影冷冷一哼,“打你?未免太便宜你。”邪肆的凤眸微微一眯,凑到她跟前,独属于他的气味稠浊着淡淡的龙涎香肆无顾忌地喷洒在她脸上,几乎就将她迷得晕头转向。就在此时,男人磁性低醇的声音再一次缓缓响起,“朕必然,把你做得下不来床。”
眉梢一挑,接着他的话挑衅地问:“如何样,还想打我?”
凤浅在内心暗骂了一句,姑奶奶发飙的时候你是没瞧见好吗?
儒雅淡然的口气就像是在说一件最为平常的事,乃至于凤浅愣了好久,都没有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来。
“为了您和伯母,我捐躯了多少啊,到现在,您就如许对我吗?”
明显是种咬牙切齿的语气,君墨影却很愉悦似的点了点头,哼了一声道:“晓得就好。下回如果再让朕瞧见你跟个受气包似的,朕就……”
“老爷,您瞧绫儿这模样,她……您就帮帮她吧!”
凤绫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桌声吓到了,抖了一下,神采也随之一白。
“你……你……”
的确太不要脸!
她憋了半响,竟发明本身已经找不到能够描述这男人的词儿。
她迁怒地撇了撇嘴,龇着一口小白牙像是要去咬他:“那可不,要不是奇花,哪能配得上您呢?”
书房里,一豆烛火。
你才跟个受气包似的呢!
等她回过神来,立即就嚎啕着哭出声来:“伯父,您如何能如许呢!不帮我也就算了,竟然还吼我,您如许如何对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