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和她的状况完整相反,嘴角笑靥如花,明丽得像是要晃花人的眼睛。
“浅儿,娘晓得你现在受宠,性子娇纵些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花无百日红,再好的容颜也终有老去的一天,而皇上他却永久都是皇上。你能够兼并着他一天、两天,可你能一辈子都将他霸在身边吗?”
这么说来,东阑天子竟是六宫独宠浅儿一人?
“浅儿,你曲解为娘的意义了。”凤夫人眼神微微一闪,“娘刚才就讲过,不管与你说甚么,都但愿你不要曲解。现在看来,你仿佛还是……”她叹了口气,“你才是为娘的女儿,娘如何会但愿别人抢了皇上对你的宠嬖呢?”
凤浅不是没传闻过这类事,她晓得,如果一个家属有个女子在宫里得宠了,那么为保家属长盛不衰,往宫里添人的事儿的确多得不堪列举。
不但是因为凤浅话里的讽刺意味过分较着,另有她话里的内容――皇上是不碰别人的。
“凤夫人这么说,未免太小瞧朕了吧?”
她的母亲,迫不及待地要把另一小我往宫里塞,并且看上去,母亲对阿谁外人仿佛比对她更上心――这一点,单单从白日里那件事就能看出来。本能反应常常最能申明统统,这不是一年多未见她这个女儿就能做借口的。
拉着凤浅持续道:“孩子啊,你现在越是受宠,等你将来得宠的时候,宫里那些人就越是会落井下石。届时皇上的身边已经换了新人,底子顾不上你,你那里另有的好日子过?说不定一个不细心,你就会被皇宫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手腕给害惨了!”
这下子,凤夫人连牵强的笑意也扯不出来了。
太心寒,乃至于凤浅已经不想问她任何题目。
“这么说,娘的意义是――您如此忧心女儿,以是筹算让凤绫守一辈子的活寡?”凤含笑了笑,“娘,您刚才不是还说,凤绫才找返来没多久,不能让她受委曲吗?为何俄然就改了主张,为了找小我来照顾女儿,竟不吝让她一辈子不幸?”
但是现在,统统都像是反了过来一样。
“浅儿,你这么说为娘,就不怕为娘寒心吗?”
她薄唇轻启,道:“娘,您这么急着要一个外人来分享女儿的男人,就不怕女儿寒心吗?”
凤浅撩了撩发梢,走到她身边将她扶起来:“娘,天气不早了,您从速归去歇着吧。女儿方才那些话您也不必放在心上,如果真的为女儿好,就别再提这件事了,可好?”
凤夫人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