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还未曾见过太后动如此大怒,内心都不由在想,浅妃本日怕是难逃此劫……
“你这妖女,竟敢信口雌黄歪曲皇上!”太后狠恶地喘气着:“后宫不得干政?说得很好!可你是皇上的浅妃,是这后宫的一分子,哀家身为太后,就有权替皇上管束你!”
太后怒道:“你觉得哀家不晓得你打的甚么主张吗?皇上向来护着你,如果真的等皇上返来再决计,你这大罪到最后怕是就定不成了!”
不过主子可真奇特,为甚么会把金牌藏在这类处所……
眼看着太后就要表示身边的人做甚么,凤浅猛地往边上退了一步:“太后娘娘,既然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好歹也要等皇上返来才气决计吧?”
冬阳神采变了变:“你?”
凤浅凉凉道:“太后的意义是――皇上昏庸无道,只听信我这奸妃的一面之词?”
冬阳不晓得,凤浅并不是藏,只是放。
“不管太后拿出甚么证据,我都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做过。那只青鸟,我不熟谙;太背工中这封信函,我没见过。这统统,不过是有人能够栽赃谗谄罢了!”
“是啊。”琉月等候地点点头,“姐姐固然信赖我,娘娘于我有拯救之恩,我必然会把这金牌送到娘娘那边,不会孤负娘娘的希冀!”
凤浅已经从最后的惊错中反应过来,忽地就笑了。
冬阳“好”字还将来得及说出口,脖颈间蓦地一道大力袭来,她面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浅妃这是完整豁出去了呀……
皇天不负故意人,终究让她在枕头的夹层里找到了这块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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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的也没错,那就依姐姐所言吧。我去替姐姐引开那些狗仗人势的主子,可好?”
早不来晚不来,恰幸亏君墨影离宫的时候来,这决计的针对谗谄未免也太较着了些。
“不敢!”凤浅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只不过,后宫不得干政,信赖太后必然很清楚这一点吧?”
说着,她就把金牌拢进袖子里,朝外走出去。
闻言,世人皆是一惊。
琉月闻言,身形立即定住,两只眼睛都像放了光一样,从速跑到冬阳身边:“找到就好!不愧是冬阳姐姐,娘娘这回终究有救了!”
把这块金牌放在枕头内里会让她感觉很心安……
太后又被她一噎,妆色雍容的脸上蓦地划过一道青白交叉的陈迹。
正所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说的就是她现在这类状况吧?
“找到了,琉月,我找到了!”冬阳俄然轻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