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这一幕,早已落入男人的眼中。
君墨影几乎被她的比方气笑了,幸亏他绷了绷脸,才勉强保持住黑沉沉的神采稳定。
“归去上药,不然该毁容了。”
“没错――褒、义、词!”凤浅一本端庄地点头。
“正筹算说这个呢,你别打断我!”凤浅气得在他胸膛上猛捶了一下,刚才在凤鸣宫里也是,她正想脱手呢,就是被这男人给打断的!
“谁说我是平白无端任她打的?”她咋咋呼呼地跳了起来,皱着眉咕哝道,“明显只是反应比较痴钝好不好?谁晓得那女人行动这么快!”
“不管是不是打比方,和顺这词用的就是不对!”
凤浅哼了一声别开脸,颊上染上一丝浅淡的红晕,在那巴掌印下倒是显得不那么较着了。
“就是像你刚才那样,卖个帅!”
“走,归去吧。”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嘴角扯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
“卖个帅?”
“再说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如何晓得她会俄然冲出来脱手?这就比如一只和顺的狗好端端地趴在你面前,俄然一下她就狂犬病发作,冲过来咬了你一口。在那之前,你能预感到?”
他固然还是在活力,不悦的声音里透出的倒是一抹不易发觉的体贴与心疼。
“我两次想打她,一次被太后说话打断了,一次被你出去打断了!”凤浅愤怒地瞪他,“只不过想在打她之前卖个帅罢了,你们都不让我如愿,真是讨厌!”
“……”要不要这么自恋?
凤浅内心大感冤枉。
但是一想到君墨影为了她那巴掌这么活力的事儿,她舔了舔嘴唇,强忍着没敢呼出痛来。
不过这话凤浅必定是不敢说的,只能用食指一下下戳着他的胸膛,用一种吊儿郎当的语气说道:“行啦行啦,那你不时候刻盯着我不就好了?”
“……”
心疼有,彷徨有,满足有,无法亦有。
君墨影一把捏住她的小手,沉着一张脸睨向她:“朕如果没在当时候过来,你就白让她打了?不晓得还手?”
君墨影阖了阖眼,几不成闻地轻叹一声:“真是半刻也离不得朕了,不然不时候刻都能出弄点状况来,是不是?”
“笨东西,如何就那么笨呢?”他的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悄悄地摩挲了两下,模糊约约中仿佛能够嗅到一股淡淡的暗香。
凤浅愣了愣,旋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行动太大,乃至于牵动到脸上的伤,眉头不由蹙了蹙。
君墨影临时接管了她这类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