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就在都城外的五台山,祭祖。当日出去,第二天早晨就能返来了。”
君墨影揉了揉眉心,伸手,把人拽进本身怀里:“你这脾气如何越变越坏,现在连恶人先告状都学会了?”
君墨影把她抱得更舒畅了些,想了想说:“朕过些光阴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待在凤央宫别乱跑,不然被人欺负了,朕可不管你。如果有甚么事,就叮咛冬阳去办,那丫头心细,不会出岔子。”
“不管如何样,谨慎点。”他抵着她的额头,低醇的嗓音缓缓流泻。
“乖,真吃不下就不吃了。”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就跟抱着一只猫儿似的。
这小东西还不晓得,这宫里到处都是盯着她的眼睛,如果然想对于她,趁着他出宫的那两天一夜足矣。
凤浅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我感觉并没有。”
“如果有甚么伤害,就把朕上回给你的金牌拿出来。见金牌如见太祖天子,便是母后也不能对你如何样,晓得吗?”
“皇兄,臣弟俄然想起府里另有点事,这晚膳也用得差未几了,不如臣弟就先辞职了?”
无语地看着他,笑道:“那有甚么好担忧的?这么短的时候,如果我懒一点,睡一觉你就能返来了。”
君寒宵要哭了。
“啊?”凤浅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有些苍茫,“你要出远门吗?”
“朕说甚么了?”
君寒宵如获大赦地看了帝王一眼:“皇兄,那臣弟就先辞职了!”
至于脾气……哼哼,她一向都是最和顺、最体贴的美女人好吗?
说完,就拉着龙薇跑了。
他这不是为了给皇兄留面子么?
君墨影睨了他一眼,沉着声音道:“甚么脑筋,刚才如何不说有事?吃到一半俄然想起来了?”
君墨影凤眸深深地凝睇着她,看着看着,就叹了口气。
“皇兄,这个……臣弟刚才一时没想起来,现在……”
“你先凶了我,说我不好好用饭;现在又凶他们,说他们脑筋不好!”凤浅严厉控告。
君墨影被她的反应逗乐了。
没想到,为时过晚――已被连累!
如果然让皇兄当着他们的面哄那小姑奶奶,转头又得被连累!
要真提及来,凤浅感觉她搞不好俄然得了间歇性厌食症。不然像她这类以食为天的人,如何就俄然不爱吃了呢?
“下回吃零嘴的时候,自个儿重视着点儿时候,恩?”他唇角微微勾着,凌厉的眸中锋芒尽敛,温和中泛着一股淡淡的宠溺。
凤浅愣了愣,忽地一笑,这男人也太严峻兮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