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她有生之年还能在这男人面前女王一把!
凤浅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眸光闪动了一下,已然筹办好的说辞被她忘了个一干二净。
明显她笑得很没心没肺,君墨影却硬是从她最后那三个字里听出了慎重其事的味道。
信赖么?
只不过,他不喜好任何人打她的主张,哪怕他们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驻一刻,也不可。
本来她还能再装会儿蒜,但是目光触及他玄黑的凤眸时,凤浅心底深处的怯懦因子又被激起了,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凤浅猛地从他怀里昂首,瞪眼:“你说谁招人?”
她谨慎翼翼地上药、涂抹,尽量放轻行动以求不会弄疼他,固然她很清楚,伤成如许,不疼是不成能的。
“朕就酸一个给你看看!”
更别说是南宫彻那种赤*裸*裸的觊觎了!
说他酸是吧?
老练?
“没干系,固然你很老练,但我不会嫌弃你的!”凤浅趴在他胸口干笑两声,笑得她自个儿都感觉别扭,“总而言之,你不要再介怀南宫彻的事情了,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真的,信赖我。”
凤浅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这么“傻乎乎”的模样,呆了呆,内心立马开端喝彩大笑。
卧槽!“君墨影,你个老练鬼!浓硫酸硝酸的腐蚀性都没你这么强的!”
既然当时没有,现在,理应也不会。
有生以来,还是头一回有人敢如许说他。
“君墨影。”凤浅缠完了绷带,终究昂首看他。
“今后还敢不敢出去招人了?”君墨影沉着嗓子道。
“就你!还想抵赖?”
顿了顿,她猛地扑到男人身上。
说着说着,她的语气就变了,从一个高冷御姐窜改成语重心长的父老,感喟连连。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早已在气势上压到了她。
说完也不给凤浅任何反应时候,狠狠咬了她一口,然后就捧着她的后脑直接开啃了。
君墨影明显听不懂她俄然蹦出来的一个两个化学名词,可甚么叫“酸”他还是晓得的。
“老练,是吗?”君墨影勾起唇,笑对劲味不明。
翻身农奴做仆人啊!
他是信赖的吧,应当。
凤浅一个不谨慎掀翻了桌上的绷带,“唔唔唔”地一边嚎一边捶他胸口:“你……唔,不是另有首要的事吗?”
她若要走,早在当日南宫彻第一主要带她走的时候就承诺了。
凤浅的眼神很专注地落在他臂上的伤处,底子没有抬眸看他,额前有那么几缕发丝因为方才那场爆炸而微乱地垂落下来,松松垮垮却不会让人感觉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