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本来还想说点甚么,毕竟这大过年的,如果迟误了拜年存候的时候,总归不是甚么功德儿。可这厢帝王发话了,她又不敢不从。
每到年节时候,宫里老是格外繁忙,交来回回的都能看到宫人门脚步仓促的身影。
闻言,他眉梢轻挑:“哦?那里又不对了?”
“君墨影,你如许是不对的!”她曲着双膝坐在床上,小脸板起,义正言辞地怒斥。
“胡说甚么!”冬阳立即蹙眉,谨慎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发明四下无人才稍稍放心:“说你笨还不承认,这类话也是能胡说的?”
冬阳轻笑:“我倒是想服侍来着,可皇上没让。”
躺在床上的男人凤眸半眯,淡淡一笑当中,儒雅慵懒的风情尽显。
琉月看到冬阳这么快出来,一脸惊奇:“姐姐不是去服侍娘娘洗漱么,如何又出来了?”
“皇上不让主子给皇后存候?”琉月低呼,“那是不是代表主子在皇上内心,比皇后更首要?”
如果有一天,能有个像皇上如许俊美和顺的男人疼她就好了。
凤浅在前一天夜里就跟冬阳说好了,明日定时来叫她起床,筹办筹办就去存候拜年。
“啊?”琉月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毕竟,做人不能太“独树一帜”,她在这后宫已经够招人恨的了,如果连这类事儿都搞特别,非得被那群女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不成。
一边说,一边把人拽向本身,来了个密意又和顺的晨安吻。
真的是被省略――冬阳早长出来过一次,可凤浅当时候睡得沉,甚么也不晓得。
君墨影被她忿忿的语气逗乐了。
过年的时候,免朝一日。
琉月做了个捂嘴的行动:“冬阳姐姐莫活力,我晓得错了!”眼底透出的却尽是羡慕,“不过,皇上对主子可真好啊。”
叹了口气,心道主子不去凤依宫存候也不是第一次了,有帝王惯着,怕甚么呢?
但是当凤浅醒来的时候才晓得,给皇后拜年那一环节竟然在她不晓得的时候被省略了。
皇上……
冬阳在她脑门儿上悄悄戳了一下:“笨丫头,咱主子啊,现在但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物。今后除了太后,这宫里怕是没人能叫她存候了。”
想了想,冬阳还是退了出去。
凤浅暗骂一声“妖孽”,别开脸不去看他:“固然我也不是很想去,可这类事儿内心想想就算了,再这么特别化下去,她们非得把我灭了不成!”
只不过,不测老是在不经意间就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