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一本,不知倦怠。
影月身形笔挺地站在暗色中,和他的主子一样,仿佛涓滴不为这入耳的呻*吟所动。可细心看,却会发明他面无神采的脸上,被清冷的月色染上了一抹微红。
凤浅听凤央宫的主子说,凌晨的晨露泡出的茶尤其清甜,心境来了,这一日便起了个大早,吓得冬阳直觉得撞鬼了。
与此同时,外殿里,男人一本端庄地坐在案前的烛火下看折子,面不改色。
影月被本身的用词吓得抖了抖。
然,从始至终,整张床上独一她一人。
骨节清楚的大掌固执狼毫,点朱砂、批奏折,就仿佛完整听不到内殿的动静一样。
不会的。
绛紫色大床上,时不时收回几道女子的媚叫软呼,一声声的都让人面红耳赤,心潮彭湃。
主子如何又不普通了,竟然为了个采个露水就起那么早?!
本日帝王让他去寻“意欢散”的时候,他就迷惑,帝王无缘无端地要这类东西做甚么――当然,前提是他觉得帝王彻夜会去凤央宫。
只不过,就算不是浅妃,他一样没想到帝王会把这药用在绮妃身上。
帝王为何要这么做?莫非,是为浅妃娘娘守身如玉?
******
屋外,月辉绵长,星辉寥落。
起码不会只要这一个启事。
女子娇柔无骨的身材一下下弓起、又软下,再弓起、再软下,如此几次地反复着同一个行动。蓦地,她满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脚指蜷起,收回长长的一声呻*吟,似是愉悦舒爽到了顶点。
影月脸上闪过一抹难堪。
翌日。
不过也是,毕竟绮妃那么个媚态横生的美人儿,放在哪个男人面前能不动心?
帝王持续两天过夜华章宫的事儿又在宫里掀起一阵风波。
******
得想想其他体例才行。
要真是这么纯真,帝王直接往那儿一坐,像昨晚那般说以公事繁忙就行了,又何必如此操心机?总不成能是因为顾及绮妃的感受就对了。
莫不是……内心头还在难受,只是不表示出来?
原觉得,凤央宫那主儿独宠的日子还能保持得更久一点,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才多长时候,那份看似“真爱”的宠不还是消逝了?
说不定啊,帝王哪天表情好,就跟她们回宫喝汤,然后……
“啊……恩啊……恩……”
华章宫,内殿。
现在绮妃在里头……
梨木暗香从金色的熏香炉鼎中排泄,遍及了全部大殿,氤氲的烛火中,模糊可见丝丝袅袅的烟纹,美好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