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的孩子。”指甲不经意地嵌进了掌心的肉里,扎得她蓦地一痛,都说十指连心,为甚么就连手内心的疼痛也能如许肆无顾忌地伸展到心尖上,仿佛有人扼住了她的心脏一样?
“不,我晓得你怪我。”南宫彻硬声打断,嗓音已是靠近沙哑的沉痛。
红玉清秀的眉毛微微一拧,不解地看着他,“你这么冲动做甚么?一个孩子罢了,你在乎吗?”眼波轻漾,唇角挂着一抹云淡风轻的微弧,“就算此次落空了,今后还能有很多女人给你生很多个,人生总会有些遗憾的,没甚么大不了的。”
南宫彻没想到她会这么的无所谓,就算统统的事都是他的错,莫非她就半点不为此感到难过吗?
“那也是你的孩子,红玉。”他沉默着凝睇她半响,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南宫彻你够了没有?”红玉终究被他的反应触怒,脸上的笑容消逝得干清干净。
“不怪你……”她轻声在他耳边笑道。
“红玉!”他不要看到这个模样的她,他也不信赖她会是这个模样的,就算再冷血的人,对待本身的骨肉如何能够半点豪情也没有?
“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如何能够没成心义!”南宫彻狂躁地暴喝一声,急剧的喘气激发了胸膛的激烈起伏。
红玉呼吸颤抖,笑容却一寸寸扩大,愈发的明丽闪烁,语气轻缓似漫不经心肠反问,“但是那又如何?正如我刚才跟你说的一样,你还会有很多孩子,我也不是不能再有孩子了,如许的遗憾还不敷以让我悲伤难过。”
“红玉……”除了一遍遍叫她的名字,南宫彻竟然不晓得该说甚么,从未有过的慌乱袭上心头,他不顾她的闪躲与挣扎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像是要用尽满身力量似的狠狠将她抱住,“是我错了,今后不会了。”
“是我错了,红玉,你不要说如许的话,我晓得你不是如许的。”
南宫彻伸出的双臂微微颤抖,眼看着就要将红玉抱住,她却蓦地一闪,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错开他的度量,凉凉地笑:“我不是如许?如许是哪样?陛下,你可别忘了,当初就是你给我下了定义说我如何如何,现在却来跟我说甚么我不是如许的人,不感觉自相冲突吗?”
没有今后了,红玉低低地在内心念了一句,身材被他太大的力道箍得有些疼痛,本就惨白的神采仿佛比方才愈发透了然两分。
她安静无澜的论述落在南宫彻的耳朵里,倒是满溢着嘲弄的控告,仿佛一把带着倒刺的尖刀一下下扎在贰心上,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