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但随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把将我扯入怀中然后压在了马车上,故作愤怒的看着我,“看来你还是呲牙必报!”
我说,“我不该来吗?是不是打搅你的功德了?”
偏生他还孔雀又骚包的夸耀着本身那绝色的长相。
我叫皇甫寻,天下大定了今后,我身上的担子总算是松弛了下来,从未有过的舒畅和镇静。
听到他对我低声下气的话语,我心软了,实在我本来没想过跟她计算。
他说完还一副还挺直了胸口,仿佛一点也不感觉扫面子,他当众承认了是在给我报歉。
当初这家伙卑劣的非要拉我去府邸,乃至还用脚踹我的屁/股。
连看一眼都不可!
南天夜对我的好已经超出了我对他的认知,我向来不晓得本来一个男人真的爱上一个女人以后会变得如此好。
他无辜的看着我,然后终究无法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慎重的对我说,“好,为夫错了,为夫检验,今后我出来把脸遮起来好不好?”
他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眼底却宠溺满满,慢条斯理的拉开了我衣服的带子说,“那昨晚我压了你,你也来抨击我吧。”
用心想出来满足一下虚荣心的,公然他固然没有主动的拈花惹草,但是却对那些女人的倒贴对劲洋洋的模样。
说完他色眯眯的盯着我又说,“不过我感觉夫人能够先把我衣服脱了再说。”
想想他当初的模样,多放肆啊,我不由的看着她绝色的五官傻乎乎的笑着。
他这只花孔雀是有多么骚包。
“对啊。”我对劲的扬了扬眉,嘿嘿的笑着。
之前我很恋慕大姐,但现在我一点也不恋慕了,因为我的南天夜也很好。
还好我们和南天澈他们的马车是分开的,只是白日的时候我们会共乘一辆马车谈天。
大朝也是南天夜的母国,我也去过无数次,想起之前在大朝的相遇,我有些唏嘘。
我很卑劣的伸出脚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我:“……”
我挑衅的看向那女人,正要说话,不料南天夜却挡在了我面前,恶狠狠的瞪了那女人一眼,态度极其卑劣的道,“去去去,老子跟我夫人报歉碍你甚么事了?”
“严厉点。”我拿着明晃晃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胸脯说道。
我想这家伙八成是皮痒了。
“是啊是啊。”我也笑嘻嘻的点头,趁便用绳索将他绑在了床上,拉了个大字型。
我晓得在大朝多数还是男权主义,我如许对他他面子上必定有点挂不住,说不好会冲我生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