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完完整全的抛清,安度余生,还是出宫去?这统统不都说了然吗?
她流产今后,身子相称的衰弱,此次前来也没有带一个奴婢,只要她一人,她决计要为本身和本身的儿子讨一个公道。
云妃不答话,南天烈叮咛了人给她抬椅子,但是她却没坐。
“朕看到了,你收起来吧。”南天烈别过了视线,“让宫里的人把他埋了,该做法事的就做了吧。”
“这就是你给他的?”云妃凄厉的笑了笑,“您亲手杀死了他,然后就只是把他埋了,再给他做一场法事,您以为他便能够安眠了吗?”
皇上莫非就不能看在这个死去的孩子的份上再给臣妾一次机遇吗?”
但只见两人就从她身边走过,而应都没应一声,云妃更是气的差点没疯掉。
明天身子好了一点点了,她就来了,她倒是要看看南天烈看到她这幅模样是不是还能那么狠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