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看着她,不言也不语,有些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鼻尖,带着些许的沉重,目光一动不动,就仿佛要在她脸上盯出个洞来似得。
两个小时一次药,不断的喂,额间的冷帕就没停过,成果还是几次高烧。
在这当代又没有太高超的医疗技术,她心惊胆战。
她落空赵晨有的更多的是气愤和不甘,而南天烈,她是惊骇。
“皇上说的是真的吗?”明婉月忍不住谨慎翼翼的问道,像极了一个受尽委曲的孩子。
指尖都有些微颤了,他拉着她的手,抚上了本身的脸,说,“是朕不敷有担负。一个有担负的男人,即便是你有错,那么你的错也该朕来抗。”
他之前如何另有资格冲她发脾气,说出那么伤人的话。
太医来看了也是说的模棱两可的,就连李轩都非常难堪的模样。
他的喉头也有些刺痛了,视线仿佛也湿湿的,他含着她的唇就像是人间珍宝,轻柔的没法用说话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