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明显是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对她宠溺如珍宝,她不免会有这一时的恍忽,她内心实在有些怕,有些怕这只是一场不逼真的梦罢了。

青莲端着药和熬好的粥走到了门外,恰好就碰到了南天烈,身后跟着一群寺人站在院子里,鲁德胜跟在身边。

“那可不是。”一旁的鲁德胜小声的笑道,“行了,这儿也没我们甚么事了,就都在内里候着吧。”

南天烈放下了手中的盘子,轻了脚步走了上去,见到她的模样,以及那怀中抱着的圣旨,先是微微一愣,而后便莞尔的笑了,笑意里浮起了丝丝的暖意,光是看着她这模样一颗心都感觉要甜化了。

“嘘。”南天烈比了个手型,沉声道,“朕得空就过来了,她还睡着呢?”

南天烈看的也是心头一软,一吻又印在了刚才咬过的处所。

“皇,皇上,您如何来了?”明婉月仓猝支起了身子。

青莲只得把盘子给了他,看着南天烈端着盘子进了去,看着南天烈的背影,青莲喃喃自语道,“皇上对娘娘可真好。”

明婉月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感遭到仿佛有一道炽热又浓烈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本身,她展开了眼睛,男人那张超脱不凡又棱角清楚的脸庞悠然映入了视线,一双幽黑如同黑曜石般的星眸里含着的是满满的柔意。

此时的明婉月冲动的像个孩子,说着说着也是泪如雨下,又怕弄脏了圣旨,仓猝又手忙脚乱的从速把圣旨拿开。

“恩。”南天烈点了点头,“把药和粥给朕,你们下去吧。”

“啊。”青莲愣了愣,有些错愕,但是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仓猝做了一礼道,“皇上,还是奴婢送出来吧。”

青莲拿过手帕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去柔声道,“主子也该用饭喝药了,奴婢去给您看看。”

“皇,皇上。”青莲仓猝做礼,“您如何过来了?”不是说还得有一会吗。

“还在自称奴婢。”南天烈捏了捏她的鼻尖宠溺的道,“这称呼该改了,乖,叫声夫君来听听。”

“痛么?”南天烈抬眸看向了她。

“无妨。”南天烈摆了摆手,“给朕吧。”

“哦?”南天烈淡淡的一挑眉,苗条的手指在她额头上悄悄弹了弹笑道,“傻子。”

“如何啦?”南天烈将她搂入了怀中,靠在床边,调侃道,“脸皱的跟小老太似得,如许叫朕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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