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今早夏二婶刘氏拖着夏荠在村里到处喊人,只说豆二丫在城里花楼做了女人了,世人听了均是惊奇,又怕是刘氏浑说,刘氏却对劲地指着夏荠道:“这但是夏三丫说的,你们不信都问她”。

戚景明气喘吁吁地率先跑进这边人群中,他本来觉得是夏家二叔在难堪夏豆,未曾推测是夏豆举着火把抓着夏婶披发,惶恐又茫然之下,他脱口而出道:“夏豆,你在做甚么!”

本朝民风虽开放,但劣等娼妓最是为人所不齿,你悄无声气的做了也就罢了,大伙儿不晓得便也不计算,这回闹得大家周知,村庄里出了个娼妓,可不得丢了一个村的脸面么。

“里长啊,不得了了,夏大师二丫中邪了,鬼上了身,她要烧死她二婶娘!”赵婆子一看里长等都来了,立马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求救。

“大伙儿看看,我说了她在花楼做了婊.子了吧,你们还不信,”夏二婶刘氏饿鬼抢食般扑上来,抓住夏豆怀里的布料就要硬抢:“看看这堆东西哟,这么多匹好布,啧啧啧,不是野男人给的钱,她那里买的起。”

熊熊燃烧松脂火把不要命的往赵婆子两人身上轮,夏豆恶鬼附身般怒红着双眼:“大不了一命抵两命,我真是受够了!我真是受够了!”

“呵,你看我敢不敢乱来,”夏豆拽过刘氏在身前挡着,火把举得更近了些,刘氏几近闻声了本身的头发噼啪噼啪燃起来的声音,“夏老二!你想要我死吗,这丫头疯了!”

“咱村脸面都被你丢光了,”赵婆子跟着疾步过来拉扯,边破口痛骂道:“自小我看你就不是个循分的,一天到晚到处在外头骚,果不然长成个贼娼妇!”

牛车旁一派闹哄哄乱糟糟,混乱中夏豆自顾不暇,被赵婆子刘氏将匹布都抢了去,那俩姑婆大喜,抱着布匹抢过棉纸包就要先逃回家。

“不..要,不要,”刘氏惊得颤颤颤栗,在闻到背背面发被烫焦的臭味后,哇的一声惊骇地大哭:“老二,娘,救我。”

夏豆却连看都不看他,只死死地盯着蠢蠢欲动的夏老二。

“您也看到了,我刚返来就有人歹意诽谤我,说要抓我沉塘,让我死,”夏豆脸颊又红又肿,偏还在微微哂笑:“我倒要看看谁先死。”

“嗬,我跟你们有甚么好说的,你们也配?”夏豆满脸不屑地嗤笑道,她感觉本身复苏又猖獗,真想就这么烧死这令人恶心的一家,一拍两散一了百了。

“闺女,我晓得你委曲,莫怕,莫慌,有叔几个在,夏老二欺负不得你,”庆叔也看出了这闺女今儿有些不对劲了,连走上前好生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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