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明显都已经出来了,她为甚么还要让苍儿归去?她不会把苍儿绑起来吗?为甚么?”宁王氏直视着宁郧西问道,她想如果当初端木言倔强的把宁武仓绑起来,那么宁武仓救不会死去了。不过她也不想一想,端木言有甚么任务和权力非要绑着宁武仓啊!

“苍儿,我不幸的儿啊,你如何舍得丢下娘亲,……如何舍得让,让娘亲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你,你好狠的心啊!苍儿……”宁武仓的母亲宁王氏一下就扑到了宁武仓的身上大哭了起来,眼泪沾满了脸,惨白的嘴唇断断续续的苦着,抽搐着,抱怨着。

“你胡说甚么?苍儿不就在这吗?苍儿,你看你爹爹,老花眼的都看不清人了,苍儿长大了,是个大才子了,以是才不吃娘的桂花糕,是不是?”宁王氏看着前面的氛围,慈爱的笑着说道,然后又拿去中间的生果,虚空递着,可惜没有人去接。

“不要,我不要苍儿享福。”宁王氏回过神来大声喊着,眼里的泪水固执的在眼眶中打转,倒是好久都没有落下。

“夫人,你想做甚么?”宁郧西看着面前有些痴傻疯颠的人,一手把她手上的生果打下,厉声说道:“夫人,你想让苍儿看着你这个模样吗?苍儿必定会内心难受的,我返来的路上,碰到一个老衲人,他说如果后代死去,家中父母过分悲伤的话,那便是后代的不孝,到了上面,阎王会见怪的,你想让苍儿到了上面享福吗?”

“夫人,存亡有命,怪只怪那天灾,怪只怪我儿命薄啊!”宁郧西倒是对端木言没甚么歹意,毕竟天灾天灾,这是谁也没法禁止的。

“唉,夫人,你还是看开一些吧。”说着宁郧西抱了抱宁王氏,然后看着宁王氏怀中的纸张说道:“夫人,我叮咛人把它裱起来,挂在我们房中可好?”

“好。”宁王氏亲了亲那张纸,便要交到宁郧西手中,不过还没放到宁郧西手中,宁王氏便又把纸张放在了鼻子上,用力的嗅了起来。然后放声大哭道:“老爷,就是阿谁贱人,关键我们的苍儿啊!”

带着宁武仓来到灵堂,便看到宁武仓的吵嘴画像高挂在灵堂上方,斗大的“奠“字在画像上面,摆布两边高挂挽联;亲朋老友赠送的祭幛悬于两侧;灵堂前设供桌,上面摆着宁武仓平时爱好吃的生果糕点,两旁香烛冉冉的冒着细烟;棺木置于供桌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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