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镇静的跑过来,大声的喊到:“蜜斯,蜜斯,不好啦……”
刘尚书拉着刘子瑶坐下,笑呵呵的问道:“我的小阿瑶,如何,有甚么想买的东西吗?我让管家给你买返来。”
“那当然,爹爹最疼我了。”刘子瑶笑着说道,“快归去,我还要把嫁衣绣好,让阿言来的时候看看,我穿嫁衣好欠都雅。”说着,刘子瑶便迫不及待的小跑了起来。
刘子瑶摇了点头,说道:“爹爹,我不要好玩的东西,我将近家人了,人家想要阿言过来陪我几天,好不好啊!”
“这就不消你管了,我自有分寸,下去吧。”刘尚书说道。
“蜜斯,现在都城里都传遍了,仿佛是王太傅要那端蜜斯的命泄愤,才把端蜜斯关进大牢的。就是因为王太傅的外甥地动那天死在了听雨轩。你说,这不是欺负人吗?天灾天灾,这又不是谁都能抵挡着了的,他死了,那是他命薄,凭甚么还要端蜜斯赔命?端蜜斯实在是太冤枉,太不幸了。”铃儿不忿的说道,嘴里不断的为端木言抱屈。
“都拉勾了,爹爹,不准忏悔了,那我先走啦!我去绣嫁衣去啦!”刘子瑶在刘尚书的脸上亲了一下,就跑了出去。
“好,爹爹,一言为定哦,你可不准骗我。”
广大的绣屏上,还未绣好的凤凰,金色的,闪闪发光。刘子瑶低垂着头,眼里含着笑,针法谙练的再绣屏上绣着凤凰。内心的情思依托在针上,线上,一绣就是两个时候,终究,绣好了凤凰。大红的锦缎上,金色的凤凰展翅高飞,精美绝伦。刘子瑶拿起珍珠穿在线上,绣在凤凰的眼上,刹时凤凰像是活了普通,栩栩如生。
“是谁在蜜斯跟前乱嚼舌根?查出来,严惩不贷。”刘尚书皱着眉头,眼里泛着寒光。
“不可,我要去找爹爹,我还不信他王太傅能一手遮天了。”刘子瑶披上披风,跑下了绣楼,朝书房奔去。
刚下的雪,还没有扫尽,路很滑,刘子瑶再去书房的路上,打了好几个滑,梳好的标致的发髻,都散落的不成模样。
“是,爹爹当然最疼阿瑶了。”刘尚书摸着刘子瑶的头说到。
雪后的阳光,格外的明丽,乌黑的雪,铺满了一地,再阳光的晖映下,折射出七彩的光。鸟儿欢畅的叫着,刘子瑶跟着鸟儿的叫声哼着欢畅的曲子。
刘尚书摸了摸被亲的脸,笑了笑,“这丫头,这是可儿疼。”随即想到了甚么,皱起了眉头,沉声喊道:“管家。”
“蜜斯,慢点,路滑,慢点儿……”铃儿再前面小跑的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