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正单手支着下巴,暴露一脸嫌弃的神采,将梅杏南刚才碰过的处地点她身上擦了擦。

“你做梦,不成能!”

……呃,为甚么心底俄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都一早晨了,我就不信你不想去厕所。

梅杏南挣扎很久,细声道:“我要上茅房。”

萧远是大总管,晓得每次墨染听到的都是大要账目,便改口换了个运营战略上的内容,本觉得墨染这回无话可说了,成果那降落的声音再次响起。

梅杏南昂首。

她恶狠狠地瞪着墨染,在内心将他的祖宗十八代十足问候了个遍,最后一顿脚,几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承诺。”

墨染龇牙一笑:“放马过来。”

但是两柱香后……

凤岐小筑院门口,一群侍卫严阵以待,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梅杏南痛苦道“阿谁等会再说好不好,我要上厕所,好急啊!”

岐凤沉声说道:“庄主,墨先生来了。”

但是一炷香后……

墨染美意提示:“不过只要你窜改……”

墨染则慎重的双手捧起那张左券,吹了吹,等笔迹干了,才谨慎翼翼地收好,喃喃自语道:“这下好了,白纸黑字,总有个凭据。”

在院子外茅房拐角处。

墨染嘲笑:“你说得很有事理,但可惜,我做事向来不讲事理!”说着握着梅杏南的那只手攥得更紧了。

他们二人的手一向握在一起,她俄然站起来,扳连着墨染一个趔趄好悬从桌子上掉下来。

梅杏南神情有些狰狞道:“喂,你再不罢休,我可不客气了啊!”

墨染见她还不松口,不怀美意地笑了笑,用手指头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她的肚子。

墨染擦擦脸上的吐沫星子,耸肩道:“好,那你就忍着吧!”说完一屁股坐了归去。

墨染眨了眨眼,不睬掌心下微微躁动的手。

...

梅杏南站在原地深呼吸,可过了一会,本来阴沉的神采变得有些古怪。

梅杏南气的手颤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做梦去吧!”梅杏南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

梅杏南满脸黑线,“腾”一下站了起来,被这么折磨了一夜,她终究受不了了。

梅杏南惊奇:“你甚么时候筹办的左券书?”

墨染不疾不徐道:“东面分号?前儿个初六的时候不是来过了吗?最后一季和年底的报表她都看过了,仿佛只要香橼镇的例银有些出入,如何,另有哪笔账不对啊?”

梅杏南没法置信:“你!我是女的你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何况我是要去厕所!你如何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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