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海震惊,微眯起眼睛,一丝伤害的气味满盈开来,可又刹时消弭,道:“你是解忧山庄梅杏南!”

“没想到啊...殿下竟如此绝情!”梅杏南闻言立即神采哀伤,从袖中取出一条帕子,擦拭眼角好不轻易挤出的两颗贵重泪水,非常可惜道:“想来,巫族当初抓我的时候,一是感觉我身份可疑,二是为了我身上的火药,本来想借殿下之口奉告他们这是东泽最新研制出的,哎,这下没体例了,殿下一走,巫族没了顾虑,定会对我酷刑逼供,我一个弱女子如何受得了,只能老诚恳实将火药配方拱手奉上,到时候本就气力强大的巫族更是如虎添翼,三大国再想掣肘他们可就难上加难了!哎,可惜啊!”

云沧海神采可没好到那里去,冷冷道:“你有话快说!我没表情和你在这闲谈。”

梅杏南还要往下说,就被云沧海出声打断,喝道:“你说这些做甚么?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事的?”

“……”

这火药在战役中的代价自不必梅杏南多言。

梅杏南连唱带唠了这好久,口恰好有些干了,转头喝口水的工夫,正筹算再接再厉,一转头,就见自打被关出去后除了用饭睡觉上厕所就没动过的云沧海认命般来到牢门前。

墨染也看向那只口袋,神采微动,唇角如有似无地勾了一下,不知在想甚么,还是不言不语,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两人在那边你来我往。

最后一句‘互通有无’音咬得极重。

云沧海的脸上也终究暴露了一丝玩味,饶有兴趣道:“既然如此,不知云庄主此次想要和我做甚么买卖呢?”

梅杏南也客气了几句,道:“那里,殿下过誉了,草民对殿下才是久仰大名啊!”

梅杏南反问:“不敷吗?”

说完,还不忘一边点头一边感喟。

云沧海垂眸,抬手将本身褶皱的衣服下摆抚平,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噢,如许啊!巫族是甚么处所云庄主又不是不晓得,我虽是东泽皇子,可儿家也是不将我放在眼里的,此次恐怕爱莫能助了!”

梅杏南还是浅笑,轻点头,道:“不知殿下现在是否情愿再和我做笔买卖呢?”

梅杏南但笑不语,不紧不慢地从腰间解下一个空空如也的口袋,递到身前晃了晃,恰是之前装着火药的那只。

云沧海不傻,冷哼一声,轻嘲道:“莫非你情愿将这东西的配制体例交给我?”

梅杏南道:“但愿殿下能帮我在巫族疏浚疏浚,不要过量地难堪我们,尽早放我们分开这里,庄内事件庞大,我不归去,谁来为殿下酿造南因绘梦呢?再说,顿时就是年底了,我可不想留在这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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