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将视野移至剑下,没有。

剑尖对准的方向,恰是墨铮。

墨铮望了他惨痛的模样,眼神没有半分颠簸,缓缓道:“一个小镇,地处边塞,反倒山净水秀,反倒热烈不凡,比帝都也差不了多少,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特的事,不是吗?”

手中的长剑在地上滴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他渐渐朝他们走去,不急不缓,涣散而随便,仿佛没做半点防备。

“等我再次返来,统统都已经结束了,宗门统统人都死的干清干净,连着鲤鱼镇的镇民。”

小花瘫着一张脸,没甚么反应,却悄悄握紧了袖间藏着的匕首。

“当然……”墨铮用心拖长了调子,眼复兴味愈发重了。

“甚么?”云阳满头雾水,此人说的话奇奇特怪,拆开每个字他都认得,和在一起他就完整听不懂了。

“是三师叔。”云阳撑着额头,扶着房门渐渐站了起来。

一瞬,他猛地睁大双眼,龇目欲裂,似是发了疯般,将右手翻来覆去地看!

他一字一顿道:“没有井天观,没有鲤鱼镇,没有堆栈,没有老板,更没有小花。”

一个陌生的声音自黑暗中缓缓溢出。

但是那剑却如跗骨之魂,敏捷下滑,横着划了个弧。

“连鲤鱼镇都没有,井天观又如何存在呢?”

他冒死想找证据证明井天观的存在。

跟着血肉刺入皮肉的声音,云阳面露骇怪――

小花单膝跪地,双眼直直望向火线,眼中另有未曾消逝的惊惧,仿佛看到甚么极其可骇的东西,眼角缓缓落下泪来,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他先是侧身一朵,随后并拢两指在剑身敏捷点了几下,减慢剑速,另一只手已经拔出了腰间高出的剑,狠狠斩在那柄剑上!

因为,云阳瞥见他的手上没有半点伤痕,连袖口都没有半点破坏。

“我冒死逃,不敢转头,半途为了让师弟们逃出去,我把令牌给了他们,一小我断后,然后幸运逃了出去。”

“哪来的井天观?”

垂于手中的剑正滴答滴答地往下贱着血,渐渐滴成一个小洼。

云阳的心也随之不安起来,有些烦躁。

但墨铮只是一笑,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便让他的尽力尽数付诸东流。

墨铮将那块玉牌挂回腰间,淡道:“都不是人了,还管这些事做甚么?”

一字一句,一个字不漏地灌进云阳的耳朵里。

“井天观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我师尊道魂境顶峰,就算我幸运冲破,井天观也没有半点抵挡之力,然后师尊让我带着掌门令和两个师弟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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