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称呼有些不太适应,张哲嘿嘿赔笑,送他们出了饭店。

“那当然,自从你前次说了一大堆这不可那不可,我还特地搜了条例来看,”周一诺笑得非常无所谓,“再说了,实在我也一向风俗一小我睡觉,此次能有机遇来见你,就挺好的。人啊,要满足。”

“之前如何说的来着,比国关五系还变态的国防生。”老康耳上架着一根烟,手老是不天然地去摸了又摸。

“感谢小哲哲,太客气啦。”挽着程梓明的手臂,周一诺点头称谢。

深蓝色的长裙覆挡住了室内的春光,只余细碎的嗟叹,飘零在灯光下。

“给嫂子的,谁要你谢。”张哲直朝他翻白眼,却对周一诺笑容相迎,他头也不回,持续跟营长添了一句,“另有你下午说的洗碗布,油盐酱醋,都在内里了。”

“如何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看她俄然沉默,程梓明有些担忧。

“有甚么不高兴的事情说出来,别憋着。”程梓明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程梓明发笑出声,拍背的节拍较着轻巧了些,“为甚么俄然这么问?”

颤栗着的周一诺微微喘着气,她寻到了程梓明的唇,堵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出这类羞人的话。

本觉得女人家对这些不会感兴趣,大师只是借机爆料,没想一诺嫂子兴趣昂扬得很,大师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将程营长常日的功德囧事一一道来。比如或人每次收包裹时阿谁对劲的模样让人非常想揍,不过因为张哲藏了一封信想讹他一顿饭,愣是被他追了三层楼捶了个半死。

大伙没喝酒,聊起天来格外high,直到饭局结束,还意犹未尽。临走时,张哲不知从哪变出两大袋零食和生果,塞到程梓明手里。

这下轮到程梓明有些惊奇,“我还觉得你会不高兴。”

“你甚么时候能有假?”没有假期,甚么都白搭,总不成能老亲爷和老亲娘都没见,就把人的女儿给娶走。

周一诺点点头,眯眼笑着说好。

她只是点头,扎进他怀里,靠着他的心脏,闭上了眼睛。

看她半天不昂首,还觉得她一向在害臊,程梓明弯了腰,伸手去够她的下巴,没想抬起脸时,这丫头竟然皱着眉,面上带了委曲。

没想到话题又转回到结婚上来,周一诺两眼望天,自作孽不成活,如何就又被他给绕出来了。

“我们的假很难休全,普通批不了多久。本年春节,是我三年来第一次休假,”抱着怀中温软如玉的女人,程梓明的眼里闪着光,仿佛浩大星海,他舔舔唇,“但是我承诺你,我必然会想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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