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少爷被人切了命根的事大师早有耳闻,因为他到处拈花惹草、欺负良家妇女早已臭名远扬,大师早就看不惯他,特别是家人被他欺辱过的,个个都对他恨得牙痒痒,只不过摄于付家的权势敢怒不敢言罢了。
燕三一边尽力想着对策,一边尽量不漏马脚地含笑着:“付公子在谈笑吗?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别说行刺了,连翻个墙都困难,又如何能夜闯付宅行刺付少爷你?”
“……”
燕三心中对他的那点敬佩刹时就烟消云散了。
付梦生好久才缓过来,被人扶着重新坐下,只是桌子下的腿还一向在抖。
付梦生也恼火得很,厉声骂道:“老子就是证据!”他指着燕三恶狠狠隧道,“就是化成灰老子也认得你!陶之诺你等着,老子必然要将你千刀万剐!”
就听陆明凡一边喊着“来来来这边坐”,一边将人引到了燕三劈面。然后下一刻,本来表示得温文儒雅的付少爷俄然惊叫一声,连人带椅子向后倒去。
待那人连滚带爬地逃开,部下在他耳边提示道:“大人,时候不早了,陆大人还等着呢。”
目睹环境越来越不对,他仓猝上前做和事老:“陶公子莫活力,家侄也是因为受悲伤里委曲才会冲撞了陶蜜斯,还望陶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是给下官一个面子。”
世人仓猝七手八脚地把付梦生扶起来,只见他本来就有些病态的神采现在变得惨白,眼睛惊骇地盯着燕三,还伸出一根手指颤抖地指着她:“你你你、你如何在这儿?”
——
景珅不动声色将燕三拉到身后,嘲笑道:“你大可尝尝看。”
“家父的情意鄙人已经带到,既然这里不欢迎陶家,我们也不便多留了。”
“不去了。”闫崇光神情万分凝重,叮咛道,“马上回宫。”
景珅愣住脚步看了她一眼,没答复她的题目,反而问道:“是你做的吗?”
你才对阿谁有癖好呢!
付梦生完整无话可说。
陆明凡头疼不已,他们家大喜的日子,好好的喜宴现在被搅得乱糟糟的,他这是造的甚么孽!
实在方才在陆家道珅将她护在身后的时候,她是真的有些打动呢……
“对……”那人颤抖着答,“盐运总商陶家……”
实在付大少想问的是“你不是死了吗?”
燕三内心一惊,面上不动声色隧道:“付公子这话是甚么意义?”
“呵!还跟我装!”付梦生嘲笑,“那日行刺我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