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恍然大悟,摸着后脑勺直感慨:“如许一说还真是!本来有这么多讲究啊!”
“你们说的味道实在是鬼气。”林苏青眉头微蹙,“柱子,把窗户全数翻开。”而后他从袖中取出两道符箓,递给柱子道:“把两道符箓别离贴在以东北艮位,与西南坤位。”
经张屠夫一说,柱子也重视到了这类旧屋子的气味,他也是惊奇:“不成能呀,我老娘常日敬爱洁净了,屋子都是每日一打扫的,她打扫完还必须撒桂花泡的水呢!也就本日不适,才没有洒扫……这股味道是……”
“秦老板、张大哥,这边请。我家老娘的房间在楼上。”
“令慈临时没有大碍。”
“我先前敲过几次,但每敲几次,我老娘就在屋里头怪叫,听着非常吓人,并且听上去她也挺难受的。”
“哼,就凭你?哈哈哈哈哈~”一声声狂笑肆起,砰!房门与窗户被一阵阴风砰地一声吹闭。
林苏青悬指在门前画了一道符咒,换掌隔着门用力一击,灵力注入符咒,门内顿时几声惨叫,屋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自四周八方的裂缝里窜出来数道灰白之气,全部屋子像是蒸笼似的,不过是寒气四散。
林苏青看他一眼,警省他道:“但是,门前那棵挡门的杨树不移,则百害而无一利。”
“方才的惨叫?”柱子震惊不已,“声音不是我老娘的!”
“唉也不怪你,这屋子是你爹盖的,是他一早没想殷勤。”
柱子浑身一颤,脚下一软幸亏被张屠夫一把扶住,张屠夫还训他道:“堂堂大丈夫你腿肚子发甚么软!给我站直喽!”
“暂、临时……?”
“诶、诶、诶……”柱子磕磕巴巴的应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还是严峻惊骇,不过他更牵挂他的老娘,“秦、秦老板,我娘就在那边,您快去看看她去。”一提起老娘他好似又不那样怕了,一下子来了劲儿似的赶紧跟着林苏青畴昔,乃至走在林苏青的前头。
柱子接过符箓,杵在原地,呆了呆,迷惑的问道:“秦老板……是东北……甚么位?”
“哦……本来是如许……那水缸呢?我家水缸比灶台还大!占了半个屋子那么大呢!这又是因为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