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不过是我与胡青牛的私家恩仇,跟甚么金蚕蛊毒、胡青羊倒是没有半点干系!”鲜于通赶快道。
言毕一把长剑闪电般刺向鲜于通的肩头,鲜于通满脸通红,大声道:“少跟老子装狷介,你也不是甚么好鸟,和左冷禅暗中勾搭,给我设下这局,明天之耻,他日必将十倍偿还!”
还不待鲜于通说话,岳不群便抢先道:“确有其事,胡青牛曾经三上华山,但都被我华山派打退,最后一次,还几乎被鲜掌门杀死。”
“金蚕蛊毒,是苗疆一门及其暴虐的蛊物,被下毒者,十死无生,但天下万事万物,相生相克,底子无绝对之事。”
史登达笑了笑,说道:“天然是如许,可此人奸滑暴虐,品德废弛,比之田伯光也不遑多让,其最后竟然妄图权贵,丢弃了这女子,使得胡青羊羞愤他杀,这才形成了一尸两命的惨案!而此举更是引得胡青牛脾气大变,自此发誓,除却明教中人,再也不会医治别门别派的人。”
“没有证据我天然不会胡说,鲜于通,我且问你,胡青牛是否曾三上华山,找过你?”
一旁的岳不群倒是极快的刺出一剑,拦住了鲜于通的身形。
俄然,手腕一翻,折扇扇柄竟然向着岳不群的面门击去,而世人鼻尖只闻到一阵甜香,猝不及防的定逸师太、玉叽子几人顿时感觉头昏脑涨、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扶住了桌面,恐怕就要直接栽倒在地上。
另一边的饭桌上。
鲜于通此时心中还那里不知,这岳不群固然到处保护本身,但实则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行动,都是将本身逼向那万丈深渊,想来这岳不群与左冷禅早有诡计,难怪此次强拉着本身来到衡山派刘正风之处。
“我……”鲜于通本欲随便找个说辞蒙骗畴昔,但在坐群雄来自天南海北,如果信口扯谈,不免会被戳破,他号称神机子,能言善辩,竟然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不幸我华山派掌门竟然是如此凶险狡猾之人!看来胡青牛先生当年救了你的性命是真的了,而胡青羊也是你害死的这件事也做不得假,本日我岳不群大胆,替华山派清理流派!”
他用折扇击偏岳不群的长剑,趁着定逸师太、刘正风等人中了金蚕蛊毒昏倒的空当,一个纵身便向着门外跃去。
“好!明天当着天下群雄的面,我以示明净!”鲜于通掷地有声的朗声道,接着就要将折扇迟缓的递给岳不群。
史登达冷哼一声,伸脱手指指向鲜于通,一字一句斩钉截铁道:“此人就是满嘴仁义品德,华山派掌门鲜于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