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归农神采一凛,退后三步:“你要做甚么?”

“臭小子,别觉得你内功不错,就能把持武林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湖卧虎藏龙之辈,多不堪数,你算哪根葱?从速洗洗归去吃奶吧!”

话语间尽是敌意,他跟胡一刀惺惺相惜,但不代表看得上岳风,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这句话绝大多数都是精确的,但兄弟的兄弟也是兄弟却一定行得通。

“哼,好大的口气!”“不知天高地厚!”倒是常氏兄弟。

田归农心脏猛地一颤,道:“你……你干甚么?”

岳风点了点头,有些风俗,的确非人力所能变动,如果强来,到最后只能是脸孔全非,转过甚望向胡一刀,还未开口,怀中抱着胡斐的胡夫人已清脆笑道:“岳少侠,你跟我大哥这一战是不必打啦,苗大侠都认输,大哥又怎会与你脱手?”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打遍天下无敌手’虽是他为激出胡一刀的手腕,但不成否定,在贰心底,另有几分把持天下、傲视群雄之意。

苗人凤心中怒然,冷冷道:“天然!”

“先父教我剑法之时,催促极严,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痒难当,我不敢伸手搔痒,只好耸动背脊,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痒,难过之极。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消心,狠狠打了我一顿。自此今后,每当使到这一招,我背上固然不痒,却也风俗整天然,老是耸上一耸,苗某纵是想改,倒是怎也改不掉的……”

苗人凤瞪了田归农一眼:“你胡说甚么?父辈之仇,不共戴天,岂可等闲罢之?!”

胡一刀尚未答话,苗人凤已嘲笑道:“好,苗某便与你一战!”

这番话说下来,毫无停滞,便如平常用饭闲谈,由此可知他内功之高,果然到了化境,放眼当世,能与其比拟者,寥寥无几,满打满算,也不过三五人矣。

岳风却不再理他,身形俄然飘向苗人凤,迅捷非常,手中钢刀横里一削。

岳风手中行动时快时慢,缠、滑、绞、擦、抽、截,诸般刀法一一闪现,胡一刀口中喝采不止,语气也越来越诧异,他绝对没推测,人间当真有此怪杰,竟然能只看半日,便将胡家刀法揣摩到这般境地,可谓登堂入室。

岳风瞧着田归农,又看了看躲在墙角畏畏缩缩的阎基,俄然明白了甚么,原著中,阎基给胡一刀的兵刃上抹了剧毒,田归农则给苗人凤的兵刃上抹了剧毒,实盼两人同归于尽,因为本身的参与,胡一刀临时也没筹算将本相说出来,但这一点却没窜改,看来狗是真的改不了吃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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