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风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睛,笑道:“如假包换,童叟无欺。再说那君帅岳贼很着名么,冒充他有甚么好,还要每天被你东岛追杀?施尊主说是不是?”
成昆冷喝一声:“门徒谨慎!”反手一记手刀,将木门切了下来,高瘦的身形向前一纵,与此同时,手中翻转,木门狂舞而起,化为道道虚影,构成一个完美防备圆,只听噗噗闷响不断,箭矢全都射中了木门。
陈友谅当即拱手,恭敬酬酢道:“弟子陈友谅见过施尊!”
“呵……”
“施某洗耳恭听!”施南庭面色冷峻。
岳风本人虽不晓得,但在东岛内部,历代的教诲中,他都是被当作背面课本来用的,不但他们仇恨岳风,并且以己度人,他们也觉得岳风企图灭掉天机宫而后快。
岂料,这时岳风却忽又摆了摆手,道:“不急不急,这笔账渐渐再算,还没奉告你我来这里的目标是甚么。”
施南庭眉头皱起,道:“哦,那敢问君帅的目标是甚么?”
见此,施南庭乌黑的眸子转了两转,语气变得和顺,道:“寿辉,本尊之以是如此,也是迫不得已。你性子太仁善,不敷以当此大任。而又谅刚才也说过,君帅岳风重出江湖,那贼子乃是我东岛之大敌。若非是他,我东岛一百多年前便已取了这天下,得以发挥仁政,天下百姓都将获益,戋戋一个蒙古鞑子,又岂会残虐中原,苛虐我中原百姓?现在那贼子重出江湖,他武功被传得如何如何,并不首要,在我东岛武学面前,也不过是土鸡瓦狗,独一值得警戒的,只是他在天下百姓中的庞大名誉!本日之以是如此,皆因那岳贼而起,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包管你一家长幼的安危!”
徐寿辉微微一笑,这一次胜券在握的,换作了他,正应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头是轮着转的,谁也不晓得人生的下一刻会产生如何的异变。
只听那声音又跟着道:“施尊主,你我从未见过面,但在岳某背后说好话,这可不是君子行动?你要骗那蠢货就去骗他,可要让岳某来背锅,这就有些不刻薄了吧?我必须正式奉告你,这口锅我不背!”
徐寿辉已经动心。
徐寿辉道:“朕当然是好得很,倒是不需你这忘恩负义、狼子野心之辈来讲了,你……”
两人随即便要撤走,徐寿辉双目却出现狠辣、对劲之色,缓缓的道:“走?陈友谅,你觉得本身还走的了么?留在这里,你或许另有活命的机遇,只要逃出皇宫,你可就必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