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哈?就凭你们这些老弱妇幼?真是,一群贱皮子,不打不诚恳”,男人一招手,身后十几个部下齐齐抽出大刀,“给我挨家挨户地砸”
轻松氛围被老头几句话突破,本不肯深想结局的村民,此时也个个愁眉苦脸,“疯老啊,这,这甚么八川漕运为何会来找我们费事啊?”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产生了何事,身边十几个部下接连捂着脑袋哀嚎连连,有两个运气不好的直接被石子儿砸中了眼睛,当场倒地不知存亡。
黎诚盛吼怒一声,手持扁担率先冲出,见人就挥,一双眼睛早已被气愤烧得通红,“爹娘媳妇儿,带着孩子躲开,啊——老子跟你们拼了”
领头男人翻身上马,身后一众部下也紧随厥后,他脸上噙着嘲笑一一扫视一众村民,“老子不管你们背靠何人,但这白云城的端方,凡开荒种地者,须每月交税一两银,每年秋收后还需交粮税十之有八”
“你们这是趁着沧将军不在,来欺负我们,我们,我们不会交的”
“对,不想让俺们活,俺们也不让你们好过”,四周村民顷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抄起手中耕具与黎家人站在一起,脸上有惊骇可更多是不甘被人踩在脚下的气愤。
院外,两边人马旗鼓相称,也幸亏大伙手里的耕具够长,而对方也不是正儿八经的习武妙手,一时候竟谁也没能何如得了谁。
男人率先骑上马扬长而去,身后一众打手将存亡不知的两人架上马,灰头土脸紧跟厥后。
许姝惠一咬牙,搂着灵宝回身就往堂屋门口跑,将奶娃放进篮子后,拿起木棍又冲了出来,目眦欲裂,“黎文黎韬,去护着mm”
村中之人几近从未出去过,对城中权势更是一知半解,这俄然费事找上门来,一个个的,除了懵还是懵。
为了能看得狷介人出招,他特地飞到房顶还用手指撑着眼皮,就怕俄然眨眼讹夺了细节,可让人傻眼的是,他连石子儿从哪儿飞出的都没看清,“他姥姥的,这也太快了,不,不亏是高人啊”
飞身落入人群中,老头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别欢畅得太早,你们可知肇事之人是谁?八川漕运啊,他奶奶的——罗八川但是个心狠手辣的主,等着吧,今后有的闹了”,沧铭天个龟孙子,再不返来,你这村庄怕是要遭灭门咯。
疯人萧嘴角狂抽,“......”不知该作何解释,这不肯露面的高人实在让人好生难堪。
目睹对方磨刀霍霍向院门口冲来。
这景象黎家人天然不会听他的,在门口有啥捞啥,上手也跟着冲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