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先不说这玄金矿是否失实,就这破残图想要汇集起来也不是件易事,为这不实在际的玄金矿前仆后继地往我们这儿扑来送命,当真值得?”罗八川重重拍在椅子扶手上,怒骂。
文子骞,重新到尾的没挑衅更没亏损。
“诶诶诶!仇敌都在我们面前蹦舞了,咋还闹内哄呢。”大赢家月儿村,老头一张老脸都快笑撅成朵菊花了,忙装模作样的抬手安慰。
花高逸嘛,除了儿子挨了几顿打以外亦是没吃啥亏。
场面不忍直视。
五人就坐在地上呼哧喘气,个个脸上都挂了彩,衣衫、头发混乱不堪。
五个大人扭打到一块,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把这些年憋在内心的那股子郁气全都宣泄了出来。
眼神对视间,还是嫌弃得不可,但却少了那股子防备跟怨气。
......
氛围有些沉闷。
有文家独门技术锻造的兵器装配。
“嘚瑟个屁!”
“来人,把隔壁那小木桌给老子撤了,换大桌子来,上酒菜!”罗八川大喝一声爬起家。“现在情势已经逼到面前,接下来是该筹议个章程,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聊!”
紧接是花高逸,撩了撩已经狼藉的头发,起家给老头搬了张椅子,“老头,你说话是贱,但说的话不无事理,白云城老一辈一样争斗内哄不竭,可从未有过四方权势头头齐坐一堂的气象。”
再加上小灵宝这个异能在身之人,以及赤水传说的玄金矿。
“正所谓,不打不了解,越打越相亲,看看我们现在这干系,多好啊,桀桀桀!”
季聆风的形象最是惨不忍睹,罗八川在他脸上起码打了四拳,加上另有个小肚鸡肠,专门报撕衣裳仇的疯人萧。
文子骞最是无辜,“诶......文某可谁都没获咎过——”只听滋啦一声,也不知背后谁扯了他的衣裳,整条袖子都被扯没了。
紧接,全部议事堂内开朗笑声此起彼伏,传出议事堂,传出漕运转总舵,传出好远好远。
“你无辜个屁!那次船埠围歼,不是你给他们供的兵器吗?艹你娘的文老狗。”
花高逸吃痛,反手抓住人头发往下扯,唾沫横飞,“是他娘你先扣老子的货。”
文子骞望了眼残破不堪的袖子,瘸着腿一拐一拐坐到椅子上,“若真能凑齐舆图,找到玄金矿,岂止是颠覆王朝,只要有兵马,一统天下也不无能够。”
斯须,也不知是谁先忍不住笑出的声。
因为月儿村,因为灵宝,因为这群孩子,也因为有这群内部权势不竭袭扰,让他们更加连合,也更加分歧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