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头在身上乱摸，脖子青筋都暴起了。
他当时已经邻近昏倒，看到河边有个妇人身影别提有多欢畅了，还没等他自报家门完，一个木盆便砸了下来。
“诶诶诶！大侄儿，爷爷在这儿呢！”
“传闻啊，他身上的刀口是头切到尾啊，屁股都劈成两半了......啧啧，这类伤全部白云城除了疯老另有谁能治？来了还能有一线朝气，不来只能等死噢。”
灵宝揉了揉鼻头，止住笑意，手指向那碗骨头汤，“喝吗？”
“喝！”不吃东西咋活？
“我香香姨炖的，你喝了，砸脑袋就不计算了。”娃抬手，在男人面前攥拳头。
罗八川昏昏沉甜睡了两天。
“哈哈哈，话说我们还都没见罗八川长啥样呢，改天组队一块去看看去？”
“疯人、萧”
“人都说这罗八川心机暴虐又狡猾，他待在我们村里不会闹出甚么幺蛾子来吧？”
娃摸着下巴默了默，手脚并用比划着罗八川趴床上的姿式......
哼——月儿村的人，全他娘是鼠辈，就会偷偷摸摸下暗手。
“......”
各家各户皆震惊非常。
老头不让看，黎文花佑祁便拉着小灵宝回到院子，让娃给他们描述一下罗八川要死不活的惨样儿。
敢下暗手，小娘们，老子记着你了。
“疯老，他这才刚醒，您就别逗弄他了，一会儿真死了，那些好药材可就百搭了。”轻柔声线在门外响起，伴着淡淡骨汤暗香一并飘来。
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处悄咪咪会商。
“你大爷！”
“他跟我们月儿村恩仇颇深，如何还敢来村里求救啊？”
他还不能死。
满满一大碗汤，味道平淡不油腻，很合适重伤之人喝。
......
“循分点，你现在但是爷爷砧板上的肉，爷爷如果不欢畅，一根手指头就能要了你的命。”
另一张小面庞，精美标致，声音软绵绵，“疯爷爷说你再不醒，要给你灌猛药。”
罗八川眯眼凝睇那道纤细背影，咬牙，“小娘们，在河边就是你拿木盆砸的老子吧？”
“罗叔叔，你总算是醒了。你都睡了两天了，再不醒我都要觉得你醒不过来了”，黎韬咋咋呼呼，咧着小白牙笑得刺目。
黎韬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给他，愣是把一大碗汤喂完了。
“你这话说的，人的屁股不就是两瓣儿嘛，还用得着劈？哈哈哈哈。”
一旁，疯人萧跟几个娃目目相对，各自嘴角抽搐。
展开眼，视野从模恍惚糊逐步到清楚，紧接，两张人脸挤入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