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抬手摸了摸,“干吗要戴菊花?”

连续三日,日日帮衬县令豪宅,偷得进豪宅就跟回自个家一样,哪个犄角旮旯都摸了一遍,誓要把人偷得底裤不剩。

“你,还藏了啥?”

他们一起从渝州打家劫舍、除暴安良、锄强扶弱走到了边城,眼看着顿时就能出关回赤水,成果老头跟边城的童县令杠上了。

大小俩就站在巷子口,抱臂张望。

“吃”

场面既风趣又让人震惊。

“哦”,才六圈,那还得再等会儿,娃眼角余光扫见街边的叫花鸡摊,抬头,“吃?”

一大一小往巷子外走,大的头上戴了一朵,小的垂耳髻上一边一朵。

“啧啧——又是这老疯子,三天了,每天都去县令的宅子逛一圈,难怪童县令这般气急废弛”

旁侧男人咬牙,见着一群官兵跑远后,才恶狠狠道,“童县令本就不是甚么好东西,搜刮民脂民膏不说,还强撸良家妇女做小妾,就该给他个经验。”

这话当然只能在内心说说,黎韬用力点头,“对,扎仇敌!爹,好大儿跟您一条心!”

届时,他就把窝挪到水上去,看他疯人萧还敢不敢来找费事。

半晌,一叫花子老头从不远处库房破门而出,后背上是个巨型麻袋,鼓鼓囊囊。

撇开视野,罗八川抬脚往船舱外走,“小子,别油嘴滑舌!本帮——呸,老子不吃这套。就背面那两艘船也想让老子吃瘪?看不起谁呢。

火线传来骚动,船上之人下饺子似的一个接一个往水里跳。

你跟来,老子让你看看漕运转的真本领!”

待俩慢悠悠走出巷子,大街上,叫花子老头已经溜身背工握大刀的捕快两圈了。

“这也是用来扎仇敌的?”

娃谨慎翼翼取下一朵攥手里,一会儿给疯爷爷也戴上,爷爷说了,他想活两百岁!

现在看来,结果很不错,待归去他把每一艘货船都装上一两个。

“罗叔你说啥呢?我要真想藏就不会拿出来了”,黎韬最后从怀里取出一把竹针,黑黝黝,还反光。

小了,挪动起来也更便利了。

“灵宝,是你不懂哥哥的表情”

此次出门他特地带了几个装配上船,想尝尝改装后的能力。

小少爷双手负背,有感而发,“菊花盛开满园香,枫叶飘落舞翩跹”

“站住,有类别跑!”

斯须,他抓住一旁男人手臂贴上,一脸崇拜,“罗叔,你你你太短长了,这装配是漕运转的飞星索吗?我滴个娘嘞!这玩意用在水上,的确无敌。”

街边,大群围观百姓,伸着脖子往上蹿下跳的叫花子身上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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