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了眼缓慢拜别的货船。
听了一嘴的季聆风嘴角抽动一下。
前面?
还没走远的黎文沈苛眼角一抽。
一个怒呸。
花佑祁,“是劫富济贫,灵宝!”
“......”
磨牙心中怒骂,两个狗东西,这些东西只怕是对于他用的吧?
......
沈苛脑袋支出舷窗,朝某个方向深深叹了口气,“自求多福吧”
“罗叔,你看看用得上啥的,随便拿,疯爷爷说了,打不过的时候就下阴招!”
脚下是一坛已经见底的好酒,方桌上是老厨子做的一桌子好菜,已经被他扫得所剩无几。
黎韬一指窗外,“罗叔,那这前面的船往前撞该如何?船尾也有旗手?”
这玩意儿都背上了,还怕有人在水上反对?
一个冷哼。
之前被迫落水,那些海员荡舟来时,他可瞥见好几个海员包里都装着索链,那但是漕运转家传的杀器。
话落又从袖口里取出一把匕首,刀鞘一拔,泛紫刀刃摄民气魄。
黎韬闻言,立即从衣兜里取出毒气瓶、噬心散......一大堆瓶瓶罐罐满是剧毒。
乍一看不过浅显客船。
罗八川看着不断往桌上扔东西的小子,是越看脸越黑,越看越心惊。
“这是季叔叔给的,疯爷爷在上面又加了一点料,说危急时候用来自保,攻对方一个不备”
人来人往的船埠上,二人视野对接一瞬,又各自别开。
嘚瑟!别一会去了钱庄让人给撵出来。
喝得脖子脸发红,嘴角笑意是如何压都压不住。
船舱内,罗八川四仰八叉坐在圈椅上,一只脚搭在扶手一晃一晃。
取下挡在脸上的折扇,季聆风看向他,“疯人萧身边有灵宝这个大杀器,反而比我们更安然。倒是罗八川那儿,可就不必然了”
花佑祁拽了拽老头衣袖,“疯爷爷,这渝州但是最南边,赤水在最北边,罗八川把我们扔这儿,有点过分哦。”
走出船埠,疯人萧一行仨,看向不远处高大耸峙城门。
季聆风不知从哪儿搞了张太师椅放船舱里,人往上一趟,慵懒又舒畅,连着嗓音也懒懒的,“我们的逃命线路瞒不过那些罗刹鬼,也瞒不住皇室之人,列都城以及船埠必定有很多人盯着。
刚下船,这会儿又登船的师兄弟“??”
每艘船的船头都有旗手,两船相会,以旗色为信,一左一右,如何能撞得上啊!这如果都还撞上,老子不得把掌舵的脑袋拧下来!”
“爷爷倒是觉着挺好,那么早归去干啥?来皇城这一起爷爷还没好好带你们旅游过南越风景呢,恰好,给你补上。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