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州城往东十里外的官道上,男人身披蓑衣,腰间悬双剑,正骑着大马穿越于雨幕中,马蹄踏过泥泞路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水坑。
望了眼远处模糊能瞧见高高城墙的州城,男人伸手缓缓解开身上的蓑衣,取下头上斗笠,一身灰朴朴的粗布短打尽是干枯的泥浆。
缓了缓再次推开,屋内还是亮堂堂。
与奔去州城方向的空马擦身而过。
他奶奶的,一个个都跟不要命似的。
“吁——”沧铭天勒马骤停,马儿受了惊,嘶鸣的同时前腿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
两方人马就跟事前约好了似的,与城外岔道口碰了面。
竟有种,当初在疆场孤军奋战后盾军杀到之感,让人血液发烫。
还是孤零零侧躺着,着短裤,蒙面巾,胸口处被贯穿的箭伤已无缺,除了神采还是惨白如纸外,哪哪儿看着都不像死人。
肃杀之气伸展开来!
以摄政王不死不休的性子,后者的能够性比较大。
“......爷爷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