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三方权势联手来打压老子。
他敢用十万两银子打赌,灵宝说抢,必然说到做到。
“灵宝,抢,抢东西是不对的,退学第一课先生就教我们,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忘了?”
几句酬酢客气,二人擦肩而过。待错开身后,两人脸上笑容便可散去。
另有季聆风,截我的信,劫我的人,只怕也是跟月儿村沆瀣一气。
“他罗八川不是个蠢的,想要漕运转获得疗摄生息的时候,十万两他就得乖乖送到花府来。”
......
花高逸微微撑眼,笑着迎了上去,“季阁主,诶哟真是好久未见了,可惜我这刚吃饱筹办走了,不然定要拉上你再喝两杯。你这楼里的八仙酿啊,真是一绝”
沈苛更是连话都不敢说,记事以来就只见黎叔赠与他家的那点碎银子,常日里连铜板都见不着。
在楼道拐角处,与一袭红衣上楼的季聆风撞个正着。
‘罗爷,惊闻漕运转总舵遭受时,花某甚是肉痛。念在两家友情,花某也没有立即讨要补偿。现在事情已过一月不足,矿山上高低下也有千人要赡养,花某实在抹不起这笔账。
他也不想赔钱,但漕运转现在经不住再折腾一次了。这哑巴亏,他不吃也得吃。
“去,倘若不给,五今后花家定会找人来肇事,届时,漕运转的状况只会更糟”
顶楼回廊上,红衣男人目送酒气上头的花高逸出了楼,启唇骂道,“老狐狸,与那漕运转也无二,尽会使些下作手腕”
小少爷豪气实足,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扭头看向一旁神情淡淡的小奶娃,小少爷乐道,“灵宝,你要么?也送你一座”
罗八川呼吸短促,嗓子里突的涌来一股腥甜被他强行压下,还没养好的内伤顿时又减轻两分,“信!”
视野转向白云城方向,罗八川恨得眼里溢出毒汁。
花高逸一袭月袍坐于饭桌前,点了满桌子好菜,要了两壶楼里最好的八仙酿,内心那叫一个痛快。
唉——早知如此,罗爷就不该压着花某那批铁矿半月都上不了货船呐’
“家主,此次漕运转吃大亏,此入耳风阁也参与出去了。这季阁主与疯人萧夙来反面,此次为何会帮他们?”
“请”
罗八川立于山头最高处,身侧是王金福,举着油纸扇替他遮雨。
罗八川展开,信上短短数语,却无疑又在贰心口插上了几把刀。
漕运转现在那里另有钱去造弩炮,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家业,尽毁在了他的手里。叫他如何能安然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