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我们过了,是陈致远过了,不这么干,我们那些部下迟早也得闹出歇工的事来,不如我们就把这个事提早,正所谓法不责众,我们一块来,上头那些带领也拿我们没体例,在说这事是陈致远先挑起来的,我们歇工,这也是被他逼的,如果不禁止陈致远这么干,任由他胡搞,在过一段时候,就算是上面禁止了他这抢病人的行动,恐怕那些患者还是会找他,没人来我们科室住院,更严峻点,患者会因为上面禁止陈致远这么干,而闹起来,到了那境地,可就真费事了!”胡全友干了几十年了,杨萍能想到的,他如何想不到!

实在陈致远对他们并没说甚么过分度的话,满是借着病人的口对他们开了讽刺技术,但这比陈致远亲身冷嘲热讽还要让各科的大主任们感到尴尬,大夫不就最怕老百姓说他们医术不精吗?明天那些患者固然没人明着说出来,但却用实际施动支撑了陈致远,同时贬低了他们的医术。

胡全友苦笑道:“你忘了这小子前几天开会弄去的那些学习大夫,这些人但是阿谁科都有的,有他们管,这病人如何管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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