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的扫了一眼死掉的洪河,陈默冷酷的目光则是看向了裘常春。
“都这模样了还能够打趣,陈师弟看来倒是个硬男人。”戚秦对陈默的印象不由再次拔高一截。
厉蒙一步跨出,将陈默搀扶住,大手切近陈默后心,澎湃的元力不竭灌入体内,为后者疗养着伤势。
戚……戚师兄?
惊骇!
但是,裘常春倒是唇齿紧咬,神情发白,站在墙角一动不敢动。看着陈默逞凶,他的目光中也是透着惊慌,隐含颤栗,更何况援救洪河?
厉蒙和戚秦看到陈默的模样,哪怕二人见多识广,都是忍不住的呼吸一滞,浑身皮肤暗紧。
厉蒙则是淡淡顿首,继而看着陈默问道:“我们……没来晚吧?”
绝望!
“不错,如你如许的小师弟,戚某承认。”戚秦微微颌首,淡淡一笑。
彷徨!
戚秦见状,双手后背,斜眼看天,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
陈默扫了裘常春和洪河一眼,随即安静回道:“师兄明鉴,因我与杂役弟子李清互生冲突,而让我父与杂役主事李牧有隙。李牧父子为抨击我父,设想暗害我父盗窃驭兽阁泻药,不但以私刑逼供,更嫁祸我父,直接获咎万执事。”
面对如许的处境,不管忍或不忍,杀或不杀,他们的结局都不会太夸姣。
“弟子陈默,见过厉师兄,戚师兄。”陈默微微抱拳,向二人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