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五嘿嘿一笑,正欲装一把江湖豪杰,张口喝上一句――来得好!却发觉这一棍阵容甚猛,心中倒是有些镇静了,仓猝向一侧闪去,口中倒是只来得及喊出一句:“我靠!”
“阎文厚,你――”李秋娘见老鸨瘫倒在地,昏倒不醒,顿时心头恼愤起来,此人怎地如此放肆?她正欲张口呵叱,却被魏五伸出一指贴在唇上,昂首瞧去,却见此人正满脸贼笑,毫无惊惧之色。
阎文厚嘿嘿嘲笑道:“呦,我金陵阎家,还不敢在你芙蓉楼撒泼?”
“啊!”阎文厚又惊又恼,却不敢发作,仓猝赔笑道:“魏五,这,这还是算了罢...楼下...”
魏五丢动手中的棍子,瞧着倒在地上双手捂住下体,身子痛苦的痉挛、转动,神采惨痛、眼泪横流的肖鹏,先是略微有些“羞怯”的瞧了他一眼,旋即倒是挤眉弄眼的搔笑道:“哈哈,五哥打的是你的小脑袋,你挡大脑袋有甚么用处?”
阎文厚神采一变,仓猝夺门便跑,刚行到门前,却感觉衣领被人抓住,仓猝惨呼道:“魏,魏五,我,我给你钱!”
嘿,终究脱手了么?老子归正救不醒婉儿是要被砍了脑袋的,如果救醒了婉儿,连朱道羽都跟在我屁股前面混了!还怕你们何为?
“滚!”阎文厚见本身两个家仆行了上来,顿时来了底气。顺手甩开老鸨,眸子子转都不转,色迷迷的盯着李秋娘,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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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文厚想起前次被魏五诽谤的两个家仆,顿时心头恼愤,冷哼一声,眼神却警戒的盯着魏五,仿佛在防备他上前脱手,倨傲道:“哼,我金陵阎家跑几个家仆算甚么!”
“阎公子!”老鸨被阎文厚顺手一甩倒是跌倒在地,现在仓猝爬起家来,神采焦心,望向李秋娘,却见她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旋即神采一冷,恼火的张口斥道:“哼,阎公子,您可不要觉得我芙蓉楼便是随便任由别人欺辱的!”
“嗯,钱先拿来!”魏五神采端庄的点了点头道。
“哈哈!”阎文厚咧嘴放肆一笑,旋即指着魏五捧腹道:“你还想来这一手么?当本公子跟你普通――”话未说完,却见魏五刹时从袖中砸过来一个茶盏,躲闪不及,顿时脑门中招。
“第一式――”魏五喊了招式,倒是记不起招式名字了,随口诬捏道:“棒打狗头!”话音未落,便向前踏上一步,手中短棍带着风声向肖鹏脑门砸去。
阎文厚仓猝从怀中摸出一扎银票,递给魏五,谄笑连连的点头道:“徒弟,我身上就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