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文笙在一条小河边坐着,手里拿着的树枝上串着一条鱼放在篝火上烤着,而她神采惨白,面露倦怠之色,身上的青衣上沾着沙土,很多处所被利器划开,暴露内里包扎的纱布。
听到数人火急的走动声越来越近,直到站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后,文笙才渐渐展开眼睛,印入眼中的那些粗暴中年男人一群人,见他们面色严峻,眼中模糊有惧意和忧色,她面色平平的问道:“各位是路过还是特地来找我文笙的?”
“我前几日真的没有杀人,你们何必逼我,如此落得死的死,瘫痪的瘫痪又是何必,你们奉告我甚么正道,随便歪曲莫非就是正道?我能猜到江湖里会有一些和你们一样道貌安然的人来找我,或者是来抢你们以为的奥妙,也或许是想要快意楼的解药,你们的目标我看的清明净白,但是我想不到你们会这么卑鄙的歪曲我!这就是正道?呵,正道不过是狗屁!
如许迟早会被追上,文笙干脆不再逃窜,她盘腿坐在草地上闭上眼睛调息起来,悄悄等待追兵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