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踩着它。”
目睹如此,苏羽也不好再待下去,回身便走。
但现在庙门冷落,荒草丛生,好像无人之地。
说完,苏羽纵身一跃,跳到那座雕像的头顶,用一样的体例,踩住了石柱。
但是现在的九峰,山峦叠石,古迹斑斑,到处是些残垣断壁。
“你叫甚么名字?”
“没想到曾经震慑天下的玄天宗,现在变成了这般模样。”
山颠顶端,几间茅草屋坐落在此,贫苦得志,苏羽循声而去,法度迟缓。
……
远方,一道瀑布吊挂,震耳欲聋的水流声哗哗作响,四周郁郁葱葱,翠绿欲滴。
“你是何人!”
入眼处,一名少年嘶声力竭的哭喊着,他跪在地上,佝偻着身子,心如死灰。
而床榻上,白叟甜睡不醒,面色乌青,骨瘦如柴,仿佛没有了呼吸。
安好的山谷只要砭骨的冷风回荡,苏羽面露浅笑,点了点头;“跟我来。”
草屋内,少年悲伤欲绝,强大的身躯扛着尸身向着屋外挪动,把白叟葬入了墓中。
一处庙门前,青年衣衫褴褛,徒步而来。
少年约有十四,白嫩的小脸上却少有同龄人的稚气,只见他还是盯着苏羽,没有放松警戒。
风吹过,沙沙的叶落声传入苏羽的耳中,让他想起了旧事。
‘看起来不像是好人。’
墨泉是多么的贵重,就连域外的修者都没法享用这般报酬。
玄天宗后山,一株参天大树开枝散叶,向着四周伸展,大树下,摆放着一个个蒲团。
不管是初度见面,还是现在的对话,苏羽给少年的感受还算不错,他垂垂放下防备,却还是不敢上前。
苍穹上方,风起云涌,四周八方的墨气跟着暴风会聚,如同一阵龙卷风。
玄天宗每过一段时候也会呈现新的面孔,他们大多会朝瀑布而去。
但是,苏羽给他的感受却极其奇特,就像一株老松入定,仿佛历经了无数光阴,有一种沉淀过后的悠然得意。
“快跟上!”
话落,苏羽话锋一转,却安抚道:“天道循环,人终有一死,节哀。”
“你去那干甚么?”
两人来到河边,站在雕像的下方,瞻仰着金乌。
‘他是谁?为何能引发墨气化泉?’
在河道的中间,两座金乌雕像耸峙,壮观瑰丽,苏羽折了一根木棍,横穿丛林。
这一问一答,苏羽目光惊奇,思路万千,持续找着话题;“你从小糊口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