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奉告你了？”
“算了，我才不要。”
“之前还听你说皇后不同意你俩的婚约，现在皇后改口，也是一件大丧事。”
“我说过这不能怪你，若论对错，我的错该占一半。”
“你还说，之前一段日子你不是生茵红的闷气，如何现在半年不见，没想畴昔看看她？”
“你又不是不晓得曾经多少次它因为太撑了，躺在地上一向哀叫，连走路都不能走。它就是这模样，你不给它节制，它是不懂这些的。”
笛声起，月光漫过夜色，近却远。
屋檐下，程岑喂小花吃东西，小花摇摆着圆鼓鼓脑袋，津津有味地吃着，程岑站着看着小花一会，然后蹲下身，抚摩它的后背。
“不要回竹庐，也不要再收徒，留在我身边。”洛子扬侧头看着长箐的侧脸，这是多么洁净斑斓的脸颊，在月光下，洁白敞亮，如水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