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鱼纹符干吗?不过就是块烂木头。”陈休笑道。
陈休睁眼,手脚被绑转动不得,也不怒看着刘鼠道,“亏你想的那么殷勤,现在能说是甚么事了吧?”
“哟!小爷醒了?”刘鼠笑道。
这可难办了。陈休心道,如果给看出来岂不是白搭工夫?再一想做旧的不可那就来真的,那些人鬼迷心窍说不定看到个‘水’字就能找到海底去,再看那柳图笑道,“你这有没有真的东西?”
陈休笑,“不巧,我明天就是要买假的。”说着顺手拿了个玉葫芦摆布看着,“你做旧的工夫如何样?”
刘鼠笑得诡异。陈休正疑,俄然后脑一记闷棍,面前浑沌支撑不住绵绵的倒在地上。
陈休苦笑,“你也晓得了?这事已经天下统统人都晓得了吗?”
柳图笑,“真的当然有,您要甚么样的?”
以刘鼠的心秘密套那疯子的话不难,可那疯子只晓得拿鱼纹符去见甚么教长恐怕也不晓得长皇宝藏。再一想这刘鼠心机多,不定又从哪儿听来的长皇宝藏。
“甚么事?”陈休奇特,拍开刘鼠的手问道。
陈休抽出那页纸暗自对劲,看着柳图笑道,“这东西如果是假的,可就不是砸店了。”
柳图嘲笑道,“凡是做旧的跟真的总有分歧,蒙普通人不难,但里手就不可了。像小爷您,不就一眼看出来了。”
“没。您别多心。”刘鼠笑,“也是托您的福才晓得的。明天阿谁疯子跟我探听‘陈休’探听‘鱼纹符’,我问了几句他就都说了。我们之前听寨主号令没头没脑的做事,没想到几个寨主这么重视鱼纹符另有这层启事。”
再醒来,陈休已被绑在树上,刘鼠蹲在地上正盯着陈休。那几小我有四周放风的,有拉牛的,有看着陈休的,有蹲着烤火的,分的倒齐备。那耿小多早说个刘鼠鸡贼的很,不能信。所谓小人多诡计,不定哪天就把你卖了。算起来这话也是才说过,公然刘鼠就干出这事。提及来也是陈休本身识人不明又防备心低,之前已经吃过邵家那两兄弟的亏,陈休凡是长点心也不至于再上刘鼠的当,被刘鼠卖了本身还蒙在鼓里,这么看来邵家兄弟都算有知己了。
刘鼠一见陈休紧追过来,“小爷如何在这闲逛?耿小爷正让人满大街找你呢?”
柳图苦笑,“我想了。还真没有。”说着一顿,像是想起甚么,又道,“古书您要吗?”
“待会再说也不急。”刘鼠笑道。
“字、画都成。要小,巴掌大小。年代越久越好。”陈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