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怕那些后院阴私之事,平话的胡先生也说了那些高门府邸里可都是龙潭虎穴啊,比那些蛮子还要短长着呢。我就怕你有个闪失,爹就你一个闺女,你如果出了甚么事,叫你爹我如何活。”说到悲伤处,已是老泪纵横。
深思中的静姝缓缓地展开双眼,嘴角边透出一丝莫名的笑意,一汪秋水,甚是诱人。
“爹爹,事已铸成,天子钦赐,镇国公世子都窜改不了的究竟,沈侯爷变动不了。你放心,肖家都是些讲理的人,女儿的本领你也是晓得的,不会有人能够欺负我的。你且放心。”
都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这驴肉的味道的确不错。昔日里他们这一群世家后辈没少来。
肖景瑜又一次感觉本身的媳妇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弯弯的眉毛下,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双眼,那张樱桃小嘴,让人恨不得想凑上去亲上一口。
临行前,父亲奉告了静姝一个非常不好的动静,诚意伯府的黄夫人,也就是阿谁生了静姝的女人,婚礼第二日送来了厚礼,看来刘家是要厚着脸皮仗着跟她的这层干系,要跟权势赫赫的镇国公府拉近干系了,只是不晓得刘家这快意算盘打不打得响了。
…………………………………………………………………………………………
“还能如何,也就如许吧。”真是家丑不成传扬,柳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新婚之夜,媳妇就做好了和离的筹算,现在他还拉着媳妇儿的小手呢,这如果说出去,还不笑掉人家大牙。沉闷的肖景瑜只好借酒消愁,不知不觉,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
父亲过两日就要分开长安,重返朔阳军中了。静姝不能去送父亲一程,少不得又絮干脆叨的跟爹爹说了些保重身材的话。
肖景瑜却蓦地心中一惊。因为那张脸不是别人,竟是刚娶进门的媳妇李静姝。肖景瑜只觉脑内一阵轰鸣,仿佛天雷匝地,顿时浑身不得转动,接着大脑一片空缺,失了认识。过了一会儿,悠悠醒转,入眼是青色床帐内透过的阴暗的烛光,他正和衣侧躺,双手拥着夏被,两腿紧紧并拢,挤压着身下被褥。他动了一下身材,腿间的东西隔着亵裤与被褥产生了纤细的摩擦,伸手向下一摸,湿了一片。
这几日,肖景瑜老是感觉本身有点不对劲,只要李静姝那丫头站到本身身前,他就好想去拉她的手,摸摸她的头发,再闻一闻那身上的阵阵暗香。
欢然居虽不是甚么大酒楼,但一手驴肉做得不错,引得浩繁老饕争相赞美,在都城也有些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