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不是拔河拔上瘾了,又要找河?”小飞闻声笑道。
“江伯,我们真的不是用心的!只是刚才有一个......”小熙弱弱地说着。
“快拔下来吧!快拔下来吧!”
一......二......三......加油!
“到了到了,你看就是这家,哈哈哈!快把灯笼都给我......他们在这儿拉甚么呢?”
“贰内心真的很强大吗?”婕心见状,一脸愁眉似更加凝重,弱弱地问着小飞。
江老夫跨头毛驴,身边跟着个小厮,扁担上挑着一排大大小小的红灯笼,兴兴地走了过来。
“甚么不好!言玉哥哥,既然这个飞镖拔出来了!能不能借我玩玩!”
“是吗!”小飞挺着两支手掌兴兴一看,又瞄一眼小熙和婕心的玉手却似无事,因而惊呼道:“哥哥!我的手肿得好短长,但是你的也肿了啊!是不是咱俩刚才过分用力儿,用力过猛了......”
“别动它!”言玉忽的大喊一声,将那飞镖甩得老远,倒是这行动实在将几人惊了一回,又冲老夫急道:“江伯,敢问皇瓜镇外是否有一条河?”
“哎呀!江伯,快奉告我在哪?我有急事!”言玉诚心道。
“你们是要气死我吗?房被你们拆了,驴又被你们骑跑了,能不能给我老夫留条活路啊!”老夫怒极,冲几人唾沫星子乱飞一气,连连喊道。
“哥哥!你去哪?”小熙一脸焦心,冲着言玉仓促去喊,倒是那毛驴早跑远了。
倒是小飞机警,忙转问江老夫道:“江伯,你另有毛驴吗?”
“哦......那你说清楚嘛!大爷峪口啊,是有这么条河,不过那边火食希少,又水流甚急,普通人是不会去那边的,四周......啊!对了!你去这儿干吗?”老夫闻声一顿,垂垂收起肝火,款款道。
一刻钟后,绳索的那头由四人组变成了五人组,绳索够长,乃至于将江寒站在了自家门首奋力拉着。
“咳咳咳!”
“游甚么泳!”言玉回了句小飞,又将那飞镖细细地瞄上一眼,因而冲老夫当真道:“是你大爷......”
几人跟着标语,奋力拔起河来,累得浑身湿透之际,倒是那飞镖像是开端松动,因而持续加把劲儿,一股脑地紧紧拉扯,吃奶的劲儿且嫌不敷,一个个红了眼,用尽了最后一丝力量。
“江伯,您这灯笼还挂吗?”那黑衣小厮在一旁看大戏,倒是那排灯笼在肩上挑得久了,干脆弱弱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