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昊当然没有置疑李肆的决策,羽林军起码达成了一项任务,那就是管束了荆州和常德方面的清军,这两处清军会聚了三四万人,踞城恪守。如果羽林军没走这条线路,这股清军估计要向南直下,去攻永州衡州一线,当时候衡州的景象,就不会如面对江西清军那般轻巧了。
“鄂尔泰,还是侍卫出身?好好升镶蓝旗参领,南书房行走,与朕一同,观敌败于朕雷鸣铁蹄之下”
雨是停了,可连缀几天的雨水,清军的火药粉尽是湿气,底子不能用,必须得晒。
康熙见到这两个只带回一千多兵的混蛋,气得浑身颤抖,他这里跟贼军血战,三天丢三万多人。这两个家伙丢三万人,竟然只花了半天工夫
兜了这么大一个圈,没能牵动长沙雄师,同时为了行军便利,统统军属十二斤炮都留在了遵义,常德也有力打下。羽林军数千里转战,竟然就像是一趟郊游,让统统官兵都愁闷不已。
七月二十,细雨还是。讷尔苏的副帅,正黄旗都统,宗室巴赛战死。
马尔赛神采灰败隧道西安荆州满汉旗人伤亡殆尽,现禁旅骁骑步兵也已接战,但还是挡不住贼军。贼甲士人披甲,战技纯熟,英勇非常兼之越壕东西齐备,趟沟堑如履高山。即便是我禁旅旗营和陕甘绿营,聚起豪勇之辈,也不过勉强与划一之数的贼军相持……”
贾昊的呼喝声回荡在益阳城中。
康熙正满心畅快地想着,霹雷隆如雷炮响自火线传来,那熟谙的硝烟之墙又垂垂升起,仿佛掩蔽了阳光,让康熙的脸颊再无半分赤色。
事与愿违,雨更大了,可成果也遂了康熙之愿,如此暴雨,还真是没体例再战了。
当然,初级军将有了经验,毫不再上第一线,就直接去压各营统领,再由他们层层压下去。
将城门条石搬开,三万长沙守军出北门,打算兜击正北方的鹰扬军后路,却被退到火线休整的青浦营迎头推一道刺刀丛林。出城的湖南绿营本就心志涣散,加上来不及整队,被杀得一片大乱。鄂伦岱和叶九思见势不妙,折返回城,带着亲信亲卫和一千多旗兵登船北归,将湖南绿营甩在了身后。
“老天爷,别下雨了好么……”
陇芝兰边说边点头,语气不容置疑。
“鄂伦岱,革去领侍卫内大臣和将军两职,发巴浑岱大营效力”
范晋捂脸感喟,他是作军心事情的,官兵就如门生。之前还对李肆说别在乎死伤,可巡查时看着空了很多的营帐,最肉痛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