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是江越的,展开一瞧,竟然写的也是叁。
这是楚九公子的,也是个叁字。
本来刚才游移是因为这个,先前瞧他踌躇不定,世人不免轻视,感觉他不如楚九公子沉稳有度,现在见他连卢太傅的点评都晓得,暗道这赵六公子也不容小觑。
江越撩起眼皮,笑了:“多谢徐刺史谅解,我这粗人也有机遇。不过,这二者如何比较呢?”
来宾们心中一哂,现在十月尾,离过年另有两个月呢,这话明显是借口,看来这位徐刺史早就做好筹办如何磨练将来半子了。
本日客人多,徐家动用了最大的宴客堂,廊庑外就是园子,视野非常隔阔。
右边则立起了一根极高的竹竿,顶端绑着红绸。
上面写的公然是叁。
江越不必提,凉王是见过,这一轮对比下来,能够看得他最用心了吧?现在只剩下赵六了。
算了,走着瞧吧!
领遭到世人的眼神,楚九公子微浅笑道:“吾与徐三蜜斯神交已久,便大胆猜上一猜。书法之道,无捷径可走,听闻徐三蜜斯每日勤练骑射,就算习字不竭,也不会有太多时候,故而我觉得不是第四卷。”
阿鹿猎奇地问:“徐刺史是要我们猜灯谜吗?”
江都一战,都督受伤,田大石身故,他便在心中发誓,总有一天要让徐三血债血偿。这一年来,他费了多少力量汇集她的谍报,笔迹又岂会不晓得!
只是这么一来,四位求亲者全都选对了,不就回到原点了吗?
这回徐焕没有推托,略一沉吟,说道:“姻缘既是天定,也是父母之命。既然几位公子与小女都有缘分,那老夫身为长辈,只能托大拿个主张了。”
小满抽出最后一张字条,缓缓展开,世人定睛看去,竟然也是叁!
第一张标记是凉王的。小满翻开字条,向世人揭示。
楚九与赵六二人施过礼,便领着侍从出去看题了。
小满招招手,侍女奉上放字条的锦盒。
就见这些主子分在两拨,在园子摆布两个角安排安插。
江越翘了翘嘴角,自顾自喝酒。
面对世人迷惑的目光,徐焕含笑道:“为人父母,当然但愿女儿嫁得佳婿,文才武功,尽善尽美。也是巧了,目睹年关将近,前些天老夫命人做了些灯谜供孩儿们赏玩,本日就拿出来凑个趣吧!”
阿鹿猎奇地问:“江将军也见过徐三蜜斯的笔迹吗?”
阿鹿烦恼地拍了拍脑袋:“这……本王倒是学过中原文籍,只是作诗作文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