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玄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闻言内心一惊,大呼一声不好,但仍然强装平静地问道:“你……你明白甚么了?”
他先用手摸了摸翟通画像被抹去后留下的空缺,又摸了摸翟奉达手部的陈迹,说道:“神龟和蚂蚁吗?归义兵吗?手指的方向吗?”
谁知曾晓娇眼疾手快,在他脱手前再次先发制人,在他的另一半脸上也印上了五个手指印。
“有甚么辨别吗?不都是一个意义吗?”
而我空缺的脑筋里,也俄然飘来了四个字:局势已去。
这时我才瞥见,洞口涌进了更多的人,而乔玄的人已经全数被厥后者按在了地上……
“是吗?”
我难堪地笑了笑,沉默不语。
“甚么标记?”叶真竟忍不住脱口而出。
乔玄走到了洞窟里,站在北壁前,抬头凝睇着洞壁上的壁画。
乔玄对曾晓娇的冷嘲热讽置若罔闻,仿佛已经沉浸在了本身的天下里:“南壁、北壁、东壁、甬道,那么多幅壁画,对小时候的我来讲,真是一项艰巨的庞大工程,一个底子不成能完成的任务。每天我都是握着笔,哭着从睡梦中醒来,又红肿动手,哭着进入梦境。爷爷和父亲对我毫不手软,只要画错了一点儿,哪怕是少画了路边的一棵小草、一粒石子,鞭子就会重重地落下来。小时候的经历,对我来讲就是梦魇。龙吟堂,每天都是我这条还潜伏水底的小龙的嗟叹。”乔玄说到这儿,声音都有些颤抖,童年的经历畴昔了那么多年,现在他回想起来眼神和调子中仍然充满了惊骇。
“乔玄,就算你在这儿持续面壁二十年,也永久不成能找到翻开第二个藏经洞的钥匙。”我信心满满地说道,脸上暴露了笑容,并用眼神表示叶真他俩:放心,统统都在我的掌控当中,乔玄只是故弄玄虚、虚张阵容罢了。
乔玄说完,用傲视统统的目光瞟了一眼我们这些落败者,从牙缝里狠狠地挤出了三个字:“绑起来。”
挨了两个巴掌的乔玄竟没有一点儿气恼,放下了无谓的抵当和反击,悄悄回退了几步,和曾晓娇起码拉开了五个身位的间隔。
曾晓娇和叶真见我如此,便心领神会,也临时放下心来,神采没有之前那般镇静了。
他是真的参破了壁画上的奥妙!
“乔玄,你口气挺大啊。”叶真只是怔了一下,随即神采一凌,耻笑道。
“叶真还挺会找内应啊,扳连得我们现在叫每天都不该!”我狠狠地瞪了叶真一眼,在内心谩骂。
当乔玄嘴里说出“蚁巢”两个字时,我就晓得他并不是虚张阵容。